骨利胖的如同一頭三四百斤的豬,小頭,短脖子,如同肉球。此時神情困頓的坐在狹小的囚車中。由兩匹馬拉著。
骨利蓬頭垢面,小眼睛恨恨的瞪著賈環,咒罵道:「賈環,你不得好死!」
骨利被關押在總督府中審訊,與外界消息不同,但這並不妨礙他知道,他被抓的主謀就是賈環。
賈環昨晚在總督府,徹夜未眠。今日正好和胡熾一起押著囚車過來。龐澤、張四水幾人則是從驛館出發,此時已經在街市口。程攸、楊渭各有事情要忙。昨日代表總督府頒布兩條法令後,賈環威望空前。
骨利看到、聽到別人恭敬的喊賈環:「賈大人。」這還能錯得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賈環頭都沒偏,看著街道前方的高台。還不斷的有城中的百姓在匯聚。負責沿街「安保」工作的是黃觀。
骨利恨聲叫罵道:「賈環,你誣陷我通敵,實則是圖謀我的家產。你一定會受到報應的。死後下阿鼻地獄。」
賈環看了肥胖的骨利一眼。
骨利再大聲罵道:「喪盡天良的無恥之徒,雙手沾滿無辜良民鮮血的惡棍!天打五雷劈的賤種!我詛咒你,父母早亡,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賈環的長隨胡小四拿起棍子,一棍子用力的抽在骨利的臉上,罵道:「嚎你馬個比。你在叫一聲試試?」
「啊…」骨利被打的一聲慘叫,瘟頭瘟腦,不敢再發一聲。
賈環一聲哂笑,道:「小四,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你打得輕了。」留給xx隊的時間不多了。這種梗,估計沒人聽得懂。賈環心態放鬆。
胡小四笑哈哈的「誒」了一聲應著,虎視眈眈的盯著骨利。骨利在囚車中,縮了縮脖子。
胡熾看得一笑。胡兒畏威而不懷德!記吃不記打。
…
…
敦煌城並不大。城南的街市口呈丁字型。勾連城中的南大街和南門。
賈環一行,押著囚車,沿南大街而來。
而此時,南大街,囚車即將經過的一處酒樓的二樓。幾名黑衣人正擺弄著手中的強弓,等待著押送囚車的隊伍進入弓箭的射程。
為首的一人低聲道:「姓賈的來了。大傢伙兒準備!」
…
…
「轟」
「轟」
近萬的騎兵,奔馳在草原、戈壁上。大地的地面都在震動。造成的聲勢極其的恐怖。
稍遠處,拔野古部的騎兵正在不斷的匯聚成一個巨大的鋒矢陣型。鼓角爭鳴。拔野古孝德在三萬大軍中,看著往前奔騰的吐谷渾部騎兵,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這只是炮灰!
拔野古部和吐谷渾部達成協議,吐谷渾部將占據敦煌以及附近水草豐美的土地、牧場。但吐谷渾部要率先攻城,讓城中的吐谷渾人裡應外合。
敦煌是周朝大軍的糧草重地,當然不會沒有防守。一共有五萬大軍。戰力強悍的京營有約1萬6千人。雖然他們士氣低落。
他的戰術很簡單:由吐谷渾部奪城,調動駐守在城外的周軍。他率精銳騎兵趁勢掩殺。
這種大軍的調動,指揮層面的命令當然是越簡單、越清晰最好!而到具體的戰術執行層面,當然是要非常的精細、複雜。各兵種的配合,細微的戰術,這就要靠中低級軍官和老兵發揮作用。
不可能一場仗打下來,和三國演義一樣,幾句話就搞定。謀士和武將的區別就在於此:謀士負責出主意,統兵的大將則要將其變成現實。稱之為指揮藝術!
所以,周公瑾是軍事家!天下三分的關鍵戰役:赤壁之戰是他指揮的。
拔野古孝德用力的勒著馬頭。駿馬揚起馬蹄,拔野古孝德揮著手中的長矛,「兒郎們,出發!」
據聞,打的他如同敗家之犬,殺戮他的父親、族人的王子騰是昨日頒布殺胡令的賈環的舅舅。
舅債甥償!他正好報仇!砍下此人的頭顱,叫他明白,想殺滅拔野古部,那是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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