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比試開始還有些時辰,沈寒與副院長一行人,安穩的站在邊緣處。
耐心等待著比試的開始。
而之前那些齊,燕的年輕天才,似乎聽到些什麼,隨之踏步朝著沈寒走來。
走到沈寒面前,其中一名女子向前多走了一步。
一身幹練的打扮,看起來應該是修習武道之法。
女子神色冷漠,望向沈寒的眼神之中,不自覺的帶著一抹鄙夷。
「你便是沈寒?」
言語間,沒有絲毫客氣之意。
沈寒微微皺眉,抬眼晃了一眼,卻並沒回答。
「聽聞,你以暗器偷襲自家長兄,以致他難以來此參加大比,可有此事?」
女子說話之時,隱隱間帶著些質問的語氣。
此話一出,不待沈寒回答,身邊的副院長倒是率先插話了。
「問別人話之前,最好先將自己姓甚名誰報一下。
你之前所言中,似乎是想說沈業吧?
他與他那位先生,在大魏飛揚跋扈,得罪的人無數。
遇刺對於他們師徒而言,很正常。」
副院長容上平冷冷的回話。
面前這女子,本來也不是大魏之人,多半往後也沒什麼交集。
容上平自然也不會對她說話多客氣。
聽到這話,面前的女子微微正色。
「燕國,祝明香,請教。
閣下可是沈業的堂弟?」
沈寒依舊錶情如常,聽到她這番話,只是回了一句:「我是沈寒。」
聽到沈寒答覆自己,眼前的女子再度問了一遍。
「沈業此番受傷,可是你以暗器偷襲自家長兄。
以致他難以來此參加十國大比?」
重新問了一遍,但言語中的質問依然存在。
沈寒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位祝明香。
「我沈寒並未以暗器偷襲於他,沈業長兄受傷,其因還是他與他那位先生倒行逆施,激起其他人的憤慨和反擊。」
對於沈寒的解釋,這位祝明香似乎並沒有聽進去,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四年前,他勝了我。
我那時才知,竟然世間真有人是文武全才。
而且可以將文人之術與武道之法結合得嚴絲合縫。
這四年的修行,我心中無數次等此一刻,想讓他看看我這四年的成果。
沒想到,他竟然被小人所陷.」
祝明香似乎有些慨嘆,為沈業而慨嘆。
說罷,這位叫祝明香的女子隨之轉身,準備離去。
臨走時,她卻還丟下了一句話:「魏國不知道護佑自己的國中天才,也難怪國力會逐漸衰微,十國大比,等著輸吧。」
語氣淡漠無比,似乎她說的這番話,就是判詞那般。
在她轉身離開之後,身後的男子像是排隊似的,隨之踏出一步。
「齊國,南風臨,也想與閣下說道兩句。」
男子一手握著一把長刀,其氣質隱帶幾分灑脫之感。
「四年前,沈業文武之法匯於一擊,著實讓我吃了些虧。
你們魏國在四年前,基本上也是靠著他,才挽回了些臉面。
如今十國大比,竟然還有人將他給傷了。
想來,你們魏國是嫌自己資源太多,偏要送些出去,對吧?」
這南風臨說話,總是帶著一抹居高臨下的感覺。
好似他高人一等那般。
身側,副院長容上平早就聽不下去了。
「我大魏之事,與你一個齊國人有何干?
需要你來此指點江山?
怎麼,你本事天大?」
聽到這話,南風臨卻是一點都不惱。
臉上仍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我南風臨的本事也沒有多大,但是將你們魏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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