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氣沖沖的,來質問沈寒,責問沈寒的人。
此刻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或許在心裡,蘇今雨還是覺得沈業對沈寒出手,是可以理解的。
是正常的。
畢竟沈寒一直惹沈業不悅,心裡有怨氣,這般對待沈寒,也是情理之中。
而沈寒敢出手襲刺沈業,那可就是滔天大罪。
是無情無義,是罔顧親情,失德之舉。
蘇今雨心裏面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要開口這般說出來,似乎也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羞恥心。
看蘇今雨不說話了,沈寒卻不放過她。
向前踏出一步,稍稍靠近。
「蘇小姐剛才那般正氣凜然,此刻怎麼就噤聲無言了?
什麼罔顧親情,什麼心性狠絕。
不過就是心中的一番雙重標準嗎?
有些事情,沈業做了,就是情有可原。
其他人做了,便是罪大惡極。
只能說,幸好裁決世間公道的決定權,不在你之手。
莫不然,不知道天底下,會湧現出多少的冤假錯案。」
一番責備,蘇今雨臉色有些憋得通紅,卻又想不出該怎麼回懟這番言語。
「蘇小姐還有其他事情要說嗎?
若是沒有,就請不要再浪費時間。
此行前來,我是來探望月竹峰主的,沒有空閒在這裡與你胡鬧!」
蘇今雨被懟得臉色難看,似乎還想要辯解,還未開口,便又被沈寒接過話。
「蘇小姐也別覺得沈業長兄是多麼多麼的委屈,受了好多好多的不公。
沈業長兄給別人帶去的麻煩,想來比他自己所受的麻煩,可要多出不少。」
聽到這話,蘇今雨似乎有些聽不下去。
「世間弱肉強食,他們遇到困難麻煩,也不過是他們實力不濟。
難不成這些,也能怪在沈業大哥身上嗎?」
「此言有理,那長兄沈業遭遇刺殺,自然也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
何談其他?」
蘇今雨被這般嗆聲,胸脯都被氣得上下起伏。
在其他男子眼中,或許會覺得此景還會有些曖昧。
但是在沈寒看來,只覺得蘇今雨很是煩人。
「說實話,蘇小姐這般的大度的心性,著實令人佩服。
沈業長兄那般對你,沒想到蘇小姐依舊牽絆著他,心裡還總是為他著想。
如此大度,想來,沈業長兄便是把整個蘇家都給拖垮,蘇小姐應該都不會對他生氣。
心中牽絆著長兄,一切都想著為他好。
只是不知道,我家長兄,有沒有為你想過。」
一詞一句,儘是誅心的言語。
沈寒這番話中,提到蘇家,提到沈業如何對待她。
都讓蘇今雨難受無比。
原本她都已經將好些不愉快給忘了,現如今,卻又被沈寒提起。
說話間,蘇今雨抬起眼看向沈寒。
「我知道,越過年關之後,你所走的每一步路都越發的順暢。
你勝過了我蘇今雨,我承認,你的實力的確強於我。
但是書院大比中,你贏下的,不過是沈業大哥的一具分身。
我不知道為何長輩們,都對你儘是誇讚。
可在我蘇今雨看來,你永遠贏不了沈業大哥。
便是給你時間追趕,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只會越來越遠。」
沈寒聽到這些,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蘇今雨怎麼看自己,自己也根本不在乎。
「蘇小姐不必再說了,我來此,只是想探望月竹峰主。」
看沈寒不想與自己說話,蘇今雨也不再提這些。
「師尊她在休息,現如今每日都要養傷,不方便見客。
師尊說了,你探望的心意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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