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都覺得周遭無比的安靜,仿佛自己的聽覺消失了那般。
眼前的之景,是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比試場地中央,被一劍洞穿的人影,已經開始逐步消散。
以心念御其影,沈業雖未直接中招,可亦是遭到反噬,嘴角流出一抹血跡。
而比試場地當中的沈寒,也沒有好過。
那包裹人影的波紋,其反制之力極強,仿若高旋的利刃,不停的刺傷。
此刻,沈寒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劃破了好些。
所幸穿著施月竹贈予的那件內甲,才並無大概。
但雙手以及雙腳,皆是傷口。
屏氣凝神,雙眼緊閉,不息功運轉而起。
這般傷未傷及根本,肯定無大礙。
沈寒並未憂心,但天一院長,施月竹他們可擔心得很。
準備上前去之際,洛祖辰卻仍舊攔在路徑之上。
他的眼眸中帶著狠厲,帶著必成的絕意。
沈業亦是與他對望一眼,點了點頭。
連自己的分身都不是對手,沈寒的成長軌跡,已經失控了。
洛祖辰此番能臨時出來已是不易,他可不敢再亂動手。
他現在能做的,只能將身周的強者阻攔。
沈寒雖未傷及根本,但也傷得不算輕,這個時候補上一招.
思慮之下,沈業眼中亦是凝聚一抹狠厲之意。
矛盾也攤開了,沈寒本就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甚至未來還會與自己爭奪利益。
現在不解決,可能真就如洛先生所言,會後患無窮。
想到這裡,沈業意念凝重,一道利刃閃爍寒光,朝著沈寒便穿刺而去。
沈寒此刻還在療愈之間,根本沒有防備這些。
利刃出手,而站在沈業身側的幾位山海書院的同窗,卻是盪出一勢,將沈業這一招給盡數攔下。
「輸便是輸了,敗便是敗了。
沈業兄不必這般輸不起吧?
我們這些同窗,既然都信你,同意你代表山海書院去邀戰他。
心裡便承受得起敗局。
現如今勝負已分,別人受傷休憩,卻偷襲出手,著實不是我山海學子應有之行。」
幾名山海書院的親授學子,都緊皺著眉頭。
看向沈業的眼中,甚至帶著幾分厭惡。
冠以天驕名,卻還行這般卑劣之行。
果然物以類聚,他難怪會被洛祖辰看重。
見到沈業被山海書院的學子攔住,洛祖辰知道,今日的籌劃已經徹底失敗了。
縱身落到沈業身邊,一臉怒意的看向身周的山海學子。
「你們到底是哪個書院的人,怎麼幫著外面的人,對付自己人!」
洛祖辰一通怒罵,而幾位山海書院的學子,卻甚是冷漠的看著他。
「洛先生,山海書院育我們成為一方強者,亦是育我們先賢至理。
人立於世,無信便無可為人。
之前分明說好了規則,輸便是輸,敗便是敗。
山海書院的學子,難道說承受不住一次失敗,還要偷襲傷敵?」
這位山海學子似乎心中存著怒意,一番話語責罵而出。
待他說完,身側又一位學子接話。
「乘風兄所言極是,我山海書院學子,並非只是實力超群,品性亦是高潔。
大魏立國世間,國力能蒸蒸日上,其因便躲不過道義禮法四個字。
失去道義禮法,往後修行者之間,滿是猜忌,儘是爾虞我詐。
真有那日,那便是天道不昭,國之不國。」
洛祖辰喘著粗氣,他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破壞他籌劃的,會是山海書院的學子。
「一個個乳臭未乾的稚子,你們懂些什麼!
我倒要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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