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聲。
朱由校緩緩的開口道:「朕仔細想來,竟是越發的感覺毛骨悚然,整個河南,自上而下竟是全都爛透了!」
說到這裡,朱由校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鐵青起來:「可怕啊,真是可怕,師傅,你看,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小吏,就是如此猖獗,他們可以輕易的炮製冤假錯桉,一個河南,所有的官員竟是找不到好人了,朕,很痛心呢!」
「這,就痛心了?」張好古心裡頭滴咕,不過他的臉上也是表現出了沉默。
朱由校繼續道:」這是血淚,如今河南,竟是糜爛至此,師傅,朕,就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貪,為什麼要如此?若非是這周進勇去徹查,朕,還真是不知道,這河南,竟是這般模樣!」
「皇上!」
張好古略微的沉吟了一下,隨後緩緩的開口道:「這是因為新政尚且還是沒有普及到河南,皇上試想,當初這京師如何,在看看山東如何,如今,不也是大治了嗎?」
朱由校不由得愣住了,而後也是跟著笑了笑:「說得對,說得對,還是師父說的有道理!」
說到這裡,朱由校微微的頓了頓,而後繼續道:「對了,師傅認為,應該給他們什麼獎勵比較好?」
「暫時還是讓他們繼續代理知府,縣令的職務!」
張好古想了想緩緩的開口道:「這是在山東的經驗,臣以為還是繼續在河南使用,皇上若是要嘉獎,臣以為,不太適合用錢財,可以給他們一道嘉獎令,鼓勵他們為民辦事兒,但是,卻也要告訴他們,萬萬不可操之過急!」
朱由校點點頭,又看了看這兩個大箱子,道:「去,把這兩口箱子給張瑞圖送過去,讓他好好的琢磨琢磨,應該怎麼寫小說,這些都是寫作素材,倒是不用繼續寫朕了,也應該好好的寫一寫這些政務員,寫一些他們的辛苦和操勞才是!」
「皇上聖明!」
張好古忍不住誇讚道。
朱由校卻是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道:「朕,倒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多麼聖明,只是希望,天下百姓能少受點苦,少遭點罪!」
張好古亦是笑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如此,才是真正的展現出吾皇仁德,所有的心思都是用在了百姓的身上!」
龍屁還是要拍的。
他可以說自己不夠聖明,但是,你不能說他真的是狗皇帝。
朱由校收斂了目光,而後緩緩的開口道:「師傅可是知道那褚行宇去了湖北,據說是跟當地士紳的關係極好?說是今年就要給朝廷增加稅收,要在湖北執行新政!」
「皇上,是非曲直,就讓事實來說話吧!」張好古只是平靜的笑了笑,緩緩的開口道:「若是湖北真的能執行新政,天下大治,這有何嘗不是一件美事兒?」
朱由校聞言,卻是哈哈一笑:「師傅這話在理!」
說到這裡,朱由校沉思了片刻,而後笑著開口道:「天下大治,這個周進勇做的好,朕給他一個天下第一巡撫的名頭!」
……
……
文淵閣
「又殺了?」黃立極已經是感覺頭疼了。
為什麼,為什麼張好古一脈出來的人,就這麼喜歡殺人。
喜好殺人,簡直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比一個心黑手辣,這一個個的都是張好古學壞了吧?
上次是史可法,這一次是周進勇。
彈劾周進勇的奏摺,已經是猶如雪花一般飛快的湧入到了朝堂,在極短的時間內堆滿了整個文淵閣。
怒斥周進勇,怒斥史可法,還有就是狂噴張好古。
進而對整個政務員體系的咒罵。
認為,張好古這是在大明朝開了一個壞頭,今天可以隨便的擅殺朝廷大臣,明天,他們是不是要造反了?
魏廣微臉皮子也是哆嗦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中五,這,如何是好?」
黃立極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怪異,上次,史可法在陝西大開殺戒,他就已經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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