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哈丹巴特爾?」
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的正中央卻是一個巨大的高架,此時此刻,這裡卻是用紅布包裹,隱隱約約卻是可以聞到一絲絲的臭味兒。
朱由校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蒙古服飾的男子,而後淡淡的開口道:「聽說,你在我大明搶奪食物,毆打我大明百姓,尋釁滋事,被抓到了錦衣衛監獄?」
哈丹巴特爾站直了身體,瓮聲瓮氣的開口道:「大明的皇帝,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我身為蒙古特使,為什麼不給我安排中原的女子服侍我,為什麼不早早的接見我?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蒙古?」
「你,最多代表林丹汗,你還代替不了蒙古人!」
一邊說著,朱由校微微的靠在了龍椅上,淡淡的開口道:「是林丹汗求著我大明貿易通商,是林丹汗求著我大明跟他合作,不是我大明求著你們林丹汗!」
說到這裡,朱由校輕蔑一笑:「你們林丹汗屢次越過長城,騷擾我大明百姓,你還有臉在此,在這裡狺狺狂吠?讓我大明的女子服侍你,你也配?」
哈丹巴特爾卻是冷笑一聲,緩緩的開口道:「這些年,大明在遼東戰場上屢戰屢敗,這個時候正是需要我們蒙古人與大明聯手,才能共同抗擊女真人,大明的皇帝,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你們的錦衣衛把我抓到了錦衣衛大牢當中!」哈丹巴特爾大聲的開口道:「這就是一種羞辱,若是不能嚴厲的懲罰這個將軍,我將回去通知我們的林丹汗,我們將會跟女真人聯手,一起來進攻大明!」
「你放屁!」一邊的趙鐵軍冷哼一聲。
哈丹巴特爾渾身一震,有些畏懼的看著趙鐵軍:「就是他,就是他,大明的皇帝,你要狠狠的懲罰他,只有懲罰了他,才是我們兩家聯手的契機!」
「哈丹巴特爾,你是不是也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了?」
朱由校只是氣定神閒,淡淡的開口道:「今日,讓你過來,就是邀請你看一樣東西!」
「看一樣東西?」哈丹巴特爾不由得微微一愣:「什麼東西?」
趙鐵軍則是揮了揮手。
隨後紅布被猛的一拉,頃刻間,就看到一顆顆腦袋堆積在了一起,顯得恐怖異常。
哈丹巴特爾渾身一震,猛的彈跳起來,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是陰風過體一般。
朱由校則是淡淡的笑了笑,慢吞吞的開口道:「哈丹巴特爾,你可認得此物?」
哈丹巴特爾戰戰兢兢的看著朱由校:「這。這是京觀!」
「不錯,就是京觀!」朱由校笑了起來,慢吞吞的開口道:「你看到這個人頭了嗎?這是阿敏的人頭,還有這個是莽古爾泰!」
朱由校指了指隨風飄蕩的幾個腦袋,一個一個的給哈丹巴特爾介紹道:「還有這個,這是努爾哈赤本人的以及這個豪格的!」
努爾哈赤雖然被東江軍炸死,但是,還是在東江軍的手上,索性,張好古就把努爾哈赤的腦袋和豪格的腦袋,連同戰俘的腦袋全都給送了過來。
千真萬確!
哈丹巴特爾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他其實對大明的軍隊並不陌生。
蒙古跟大明之間那可是相愛想殺了兩百多年了,明軍如果不出塞的話,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獲,只能偷偷殺些商人行旅,但九邊明軍經常在每年秋季,幾路出動,深入到蒙古當中實行大規模的「燒荒」,躲避不及的部族就要倒大霉了。
最為典型的就是李成梁的騷操作,放任蒙古人道遼東燒殺搶掠,然後自己去蒙古人這裡進行同樣的燒殺搶掠,實施「搗巢」作戰,以殲滅其有生力量。
每次李成梁都能收穫不少,這種作戰是以摧毀敵人的經濟基礎為主要目標,李成梁每次都能做到斬首幾百級的「大捷」,多是搗巢的戰果。在出塞前,明軍已進行了詳細的偵查,待敵部主力出外之機,突襲其老營,所以所殺者多是婦孺老弱。
有人拿婦女的首級冒功,雖說女子之頭是不許記功的,但是,這砍下來的頭,血污污的,奇形怪狀,時日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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