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不過是想買鏡子充當聘禮而已,徐齊霖很痛快地點頭答應。
面對京城權貴大臣的銷售,不能持久,估計再有一兩個月,也就基本飽和。而這一兩個月,徐齊霖當作是飢餓銷售期,梳妝鏡一面也沒有對外流出。
想購買鏡子賺大錢的商人們等得眼紅,哪怕是公開拍賣也還有機會,現在只能長長著眼睛等著。
但這只是表面,徐齊霖多鬼呀,明碼標價照顧的是王公大臣,這麼賣他覺得很虧。所以,鏡子是偷偷運到揚州、廣州,再以某某商人的名義出售。
不出所料,公開拍賣出去的幾面鏡子被越炒越高,在揚州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八千貫,幾乎翻了一倍有餘。
這也使大盈庫一下子多賺了數萬貫,資金充足起來,徐齊霖繼續拔款建設邸店,主要的方向轉向了西面,就為通商西域作準備。
要知道,高昌雖然還沒拿下,絲綢之路也不是全面隔絕,還有其它支線可走。但要使商貿繁榮,就必須在西域建立秩序,就必須駐紮軍隊、掌控西域。
西域小國林立,武裝眾多,規矩不一,對行走其間的商人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更有馬賊、盜匪出沒,那可就是生命的威脅了。
所以,徐齊霖對於李二陛下討伐高昌是舉雙手贊成。出錢出力出謀,全方位的支持。
見徐齊霖答應得痛快,馮智戴甚是高興,這就是給了他面子,對許敬宗家也顯示出他的能量。
眼看時間不早,徐齊霖也不說虛話,直言要去晉王府赴宴,為魏王餞行。
馮智戴趕忙起身告辭,人家有正事,可不是逐客,是自己來得不巧。
徐齊霖送走馮智戴,收拾了一下,便帶上兩個下人,前往晉王府。
本來以為晉王府上定然是人頭攢動,賓客眾多,可到了府門才發現車馬寥寥,弄得徐齊霖差點以為自己記差了。
府上管事早在門上等候迎客,見到徐齊霖趕忙迎上來,殷勤地往裡請。
「是某來早了?」徐齊霖有些疑惑地問道:「賓客怎地來得這樣少?」
「徐丞有所不知。」管事陪著笑臉解釋道:「是魏王殿下不想張揚,晉王殿下便只請了些親戚。」
親戚呀?我好象也能沾點邊。
徐齊霖點了點頭,心道:李四胖還真是悟了,在京師低調就對了,拉攏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根本沒用。
來到廳堂前,便聽見裡面的說笑聲,聽著甚是熟悉。管事的大聲通報,長孫沖便笑呵呵地迎了出來。
「齊霖怎地才來?」長孫衝上前拉起徐齊霖便往裡走,「剛剛聽說你昨天在皇宮裡跳冰水裡救人,為兄十分擔心,應是沒有大礙吧?」
徐齊霖笑著說道:「長孫兄厚意,某心領了。你看某精神煥發的樣子,便知道是無妨了。」
上了台階,正要往裡走,一個小身影跳了出來,拉住了徐齊霖上下打量。
原來是兕子,徐齊霖這才知道消息為何傳到了長孫沖耳中,原來是小公舉泄的密。
「沒事兒了吧,可喝藥了?」兕子一臉關切地詢問道。
徐齊霖被這小大人兒的模樣逗笑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啥事兒沒有,這身體棒著呢!」
兕子咯咯笑了起來,拉著徐齊霖往裡走。長孫沖笑著看了徐齊霖一眼,知道他和兕子關係好,可不知道這麼親近。
進到廳堂,徐齊霖一一見禮。還真的是只請的親戚,除了李四胖的幾個兄弟姐妹,便只有徐齊霖比較遠了。
也因為是親戚,男男女女們只隔著屏風飲宴,卻能自由走動。
一圈見禮已畢,徐齊霖便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除了最討厭的杜荷,還有一般討厭的柴令武,其他人倒還可以。
不過,杜荷好象學乖了,皮笑肉不笑地還禮,也沒敢找茬。
而太子李承乾卻沒有來,這讓徐齊霖對他的評價更加低了。爛泥扶不上牆,卻還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
「父皇剛給內府下了諭旨,但凡公主出降,王子娶親,梳妝檯和鏡子作為嫁妝和聘禮,自此為例。」晉王李治看著徐齊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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