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小七坐在床上,趴在窗口,在燭火下寫著今天剛學的五個新字。
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讓她幾乎學完了《寒氣近》上所有不認識的字,按照莫驚春的計劃,她馬上就可以修煉了。
想到這,小七心裡隱隱有些高興, 她認真握著毛筆,一筆一畫地完成了每個字寫滿一張紙的任務。
莫驚春瞅了一眼,吩咐道:「不早了,睡覺吧。」
小七嗯了一聲,躺到床上睡下了。
莫驚春起身關上窗戶,又拿起一個桌上的茶杯, 放在了房門的門栓上,只要外面有人想開門進來,茶杯必然會掉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在床上盤腿坐了下來。默念心法,靜坐修行。
這個客棧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恐怕一個月也做不了幾次生意。
老闆娘雖然不算好看,但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絕對算是搶手貨。
可卻能安讓無恙的在這做生意,顯然是不簡單的。
莫驚春雖然沒有在老闆娘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但方才在樓下吃麵的時候,老闆娘被那三個大漢強行灌酒時,莫驚春明顯從侏儒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他絕對是個武夫。
而且境界絕對不低。
但外表看上去,卻顯得那麼的憨厚,一個人能偽裝到這種地步,著實不簡單。
莫驚春只希望今天晚上能平安過去,反正明日一早自己就會帶著小七離開。
夜漸漸深了。
樓下那三個大漢喝酒一直喝到了深夜,最後竟全部趴在了桌上, 鼾聲如雷。
一直守在櫃檯前的侏儒男人見狀,躡手捏腳上前道:「客官,客官?」
喊了兩聲, 見三人沒有反應,侏儒男人臉上的表情驟然間變得陰鬱起來。
他朝後廚喊道:「大壯,出來幫忙。」
帘子掀開,那個九尺高的魁梧男人從後廚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三個男人,問道:「哥,都扔下去嗎?」
「嗯。」侏儒男人指著坐在右邊的大漢說道:「那個人摸過你嫂子的手,我親自處理他。」
「哦。」
被叫做大壯的魁梧男人邁步上前,像拎小雞一樣的將其中一人提了起來。
這三個昏倒過去的男人其實也很壯實,但在身高九尺的男人面前,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大壯拎著一人返回後廚,將後廚地上的一塊鐵板掀開,露出一條通往底下的台階,魁梧男人將人往下一扔,那人就直接滾了下去。
可能是迷藥太管用了,便是這樣一直滾下去,那個昏倒的男人也沒有醒過來。
如法炮製的將另外兩人也扔進地下室後,體型相差極大的兄弟兩人也跟了下去,還不忘將鐵板蓋上。
將那個摸過自己婆娘手的男人五花大綁起來,用一塊沾滿血的布塞進他的嘴巴里, 大壯點上蠟燭,只見逼仄的地下室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
殺豬刀。
剔骨刀。
尖錐……
每種武器上都帶著血跡,顯然是已經對不少人用過了。
侏儒男人大柱拿著半邊裝滿冷水的葫蘆走上前,猛地澆在了被綁起來的男人臉上,男人渾身一顫,直接就驚醒了過來。
他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雙眼睛瞬間就瞪圓了:「嗚嗚…嗚……嗚。」
因為嘴巴被堵著,他喉嚨里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大柱,動手吧。」
大柱將地上一個還昏迷的男人直接拎到了桌子上,隨後便走到牆壁拿起了一把殺豬刀,在五花大綁的男人眼前,乾淨利落地將刀劈了下去,頓時鮮血橫飛。
「嗚嗚…嗚嗚嗚……」
大柱看到這一幕,竟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他對那嚇得渾身發抖的男人笑道:「別著急,最後才輪到你。」
……
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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