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占有重要的歷史地位。日後成為著名軍隊作家的徐惠生就在自傳中就寫道:「我的童年是在北疆渡過的,那段歲月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充實、美好,讓人難以忘懷。我父親是一名國防軍裝甲兵,參加過中日青島戰爭、中俄北方戰爭,後來在一次戰鬥中不幸被彈片削去了右手2個指頭,因為負傷,不適合再駕駛戰車,他不顧上級多次挽留,毅然以上尉軍銜從軍中退伍回了家。按照《國防軍優待條例》,分到了近100畝土地,在他的動員下,我在蘇北農村的叔伯、舅姑全體都移居到了北疆,不過他們獲得土地的原因不是因為參軍,而是靠了移民實邊的政策。
北疆天氣寒冷,土地卻異常肥沃,很多時候一把抓下去仿佛都能捏出油來,農忙時,父親就駕駛著拖拉機耕種,右手的傷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困難——事實上,我們這片所有的拖拉機手都是父親培養出來的,對戰車兵而言,擺弄拖拉機那就太簡單了。農閒時,他拿出在部隊裡當連長的勁頭,負責組織青壯勞力訓練,態度一絲不苟,仿佛不是在訓練民兵,而是在訓練新兵蛋子一樣。各家各戶的小孩,一過了9歲,便被編入了童子軍——國家大力倡導軍國民教育,在邊疆地區執行是最徹底的。
邊疆雖然人煙稀少,但日子卻充實而有滋有味,我印象中幾乎每戶人家都過著小康的日子,沒有特別冒福的,也沒有特別窮困的,我們家或許算是日子最好過的那一部分,
母親有時候埋怨父親不該從軍隊中出來,20年代的裝甲兵可是國防軍中頂尖的技術兵員之一了,父親當時負的傷不算嚴重,有好幾位父親的戰友,資歷、軍銜與父親相仿,二戰後都成了身居高位的將軍,曾經多次來探望父親。如果父親不退伍,那麼說不定她後來就是將軍夫人了,每到說起這個時,父親總是豁達地笑笑,絲毫不以為意,有時候嘮叨得多了,他就回答道:你只看到了我當將軍的戰友,怎麼就沒看見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友呢?我總算也是全身而退了,只少了2個手指頭,很多戰友在戰爭中壯烈犧牲,別說屍體,連兩根骨頭都不見得能撿回來」
因為優厚條件的鼓勵,國防軍的數量依然在持續擴張,各期國防建設穩步推進,各類新銳武器源源不斷地補充到軍隊中去,甚至於超過原先國防建設大綱的設想——以海軍為例,壓根就沒有想到會迎來4艘3.5萬噸級的戰巡,光是這一項就緊急擴充了近萬名人員編制。外界普遍驚呼,在凡爾賽華盛頓體系建立以後,持續進行軍備擴張的大國唯有中國。
對「東特演」感受最深的,自然莫過於日本。北方戰爭結束後,漠北軍區的精銳部隊大量內調,東北軍區一躍成為全國武裝力量最強的軍區,陸軍實力占國防軍三分之一以上,無論是軍隊人數還是裝備的數量、質量,都能與日本陸軍常備師團相提並論,考慮到日本陸軍分散在北起樺太、南到台灣的廣闊範圍內,直接面對東北軍區的關東軍、朝鮮軍更是如鯁在喉,難受異常。
由於穿越組的干涉,導致山本權兵衛內閣倒台的「西門子事件」並沒有發生,因此日本海軍獲得了比歷史上更大、更多的話語權,將陸軍壓製得死死地,一直醉心於與美國爭奪海權,直到中日關於關東州的交涉深入以及限制軍備條約的簽署,才如夢初醒,著手準備擴充陸軍。
東特演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中國真的是不惜一戰還是只是擺開架勢,力圖壓迫日本在關東州問題上讓步?對這個問題,在接到有關東特演情報後,日本內閣、日本陸海軍之間已經吵翻了天。原因無他,中國方面的陣勢太嚇人了點。
從東北軍區擺開的架勢來看,拉得確實很足了:陸軍方面出動了14個步兵師(內含3個東北軍區最為精銳的摩托化步兵師)、21個旅(內含2個騎兵旅)外加2個中央師(戰略預備隊,裝甲化),空軍方面出動了8個最強的聯隊——集中了中國空中力量50%以上,海軍方面北海艦隊傾巢出動,在渤海灣的航母特混艦隊尤其引人矚目。
日本軍部當然也有明白人:與日軍滿編率低下的情況不同,中**隊,特別是其一線部隊,滿編率可是在9成以上,差不多就是戰時編制。真的交手起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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