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面先發上。
趁這個功夫,段成良拿出來買的肥肉煉油。
連著吃了兩天帶魚,他今兒不想吃魚,要吃肉,最起碼也要來一盤油渣炒白菜。
因為他今天一回來先去了空間,壘雞窩挖魚塘,忙活到現在,天已經落黑,這個時候再做飯,算是院裡吃飯吃的晚的了。
像對面閆埠貴家早就吃完飯了,這時候,楊瑞華正在收拾碗筷。
她邊忙活邊對閆埠貴說:「對面段成良吃飯怎麼這麼奇怪呢?該吃飯的時候沒見他那屋有動靜,也沒啥味兒,偏偏到晚上,別人都睡了,他又弄的挺熱鬧。」
閆埠貴說:「他光棍漢一條,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不餓,懶得動,餓肚子了才想起來做飯。可以說生活沒有個規矩。主要還是家裡沒個大人,沒人教他。」
他的話音剛落,外邊兒傳來一陣跑步的腳步聲,然後響起敲門聲。
「三大爺,我是光天啊,我爸還有一大爺,讓你去中院一大爺家,有事跟你商量。」
閆埠貴站起來把門打開,對著劉光天擺擺手:「行,知道了,你回去給他們說一聲,我馬上就過去。」
劉光天撒腿跑回中院報信去了,閆埠貴回到屋裡,披上自己的棉襖。
「你們收拾收拾,趕緊睡吧。早睡晚起精神好。我去看看老易找我有什麼事兒。」
他話說著,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嗯?好香啊。這是誰家煉豬油呢?
他聞見了,屋裡的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了。正寫作業的閆解放,站起來就要往院裡跑。
到門口被閆埠貴一把拉住,「幹什麼去啊?快點寫你的作業。」
「爸,你鬆開,讓我瞅瞅誰家煉豬油呢,說不定還能去撈點油渣吃呢。」
聽他這麼說,閆埠貴笑了笑,把手鬆開,朝著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對門兒,段成良。有本事吃飽了再回來。」
楊瑞華在一邊說:「他爸,這兩天段成良日子過得可以啊。天天燉魚不說,現在連豬肉都吃上了。他這是要幹啥?日子不過了。」
閆埠貴小眼轉了轉,撇撇嘴角說:「那小子手裡有錢,吃點魚吃點肉還吃不窮他。但是要天天這樣吃,他早晚把死了大伯的錢敗光,有他難受的時候。過日子不會算計,大手大腳,那就不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持不了家。」
他又對閆解放說:「等我去跟伱一大爺說事兒,回來再看你油渣吃到嘴沒有?」
閆解成也從裡屋出來對閆解放說:「你乾脆拿著碗去,段成良好說話。你就給他說嘴饞了,借他點油渣回來炒白菜吃。等啥時候咱家煉豬油的時候再還給他。」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在想,記憶中他們家已經好多年沒煉過豬油了,所以指望他們家還,慢慢等吧。
閆埠貴和端著碗的閆解放一塊出門,閆埠貴過穿堂屋往中院去。閆解放流著口水敲響了段成良的屋門。
「誰呀?」
「段成良是我,閆解放,快開門啊。」
段成良剛把焦黃的油渣分出來,又把豬油從鍋里倒進小碗裡。
他把鍋里還留了一點底油,待會去後邊地窖拿一顆白菜,回來切切就可以直接開炒了。
這會兒,聽見閆解放在門口敲門,段成良皺了皺眉頭,把盛了豬油的碗,還有煉好的油渣全部收進空間裡。
然後,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驚訝地看見閆解放手裡端著個空碗,一臉興奮,看門開了,一低頭直接就想往屋裡鑽。
段成良一把拽住了他的後衣領子,「哎,小子,你幹嘛呢?懂點規矩不懂?不打招呼就往屋裡鑽,你想幹嘛?」
「段成良你鬆開。讓我看看你煉了多少油渣。嘗嘗你的手藝怎麼樣?」
「你誰呀你?一開門往屋裡闖,要看我煉的油渣,嘗我的手藝。我說讓你進了嗎?」
閆解放瘦的跟小雞兒一樣,讓段成良拽住後衣領子,手腳一陣倒騰,愣是掙脫不掉。然後更是被段成良直接從屋裡拉了出去,一把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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