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五派回國公府報信兒的人,沒有在國公府見到沈昊林和沈茶,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在代王府。
寧王殿下經過多日的尋找,終於找到了他之前跟沈昊林、沈茶說過的,薛侯夫人留給他的那封親筆手書,在第一時間派人去國公府把沈昊林和沈茶請過來,這是可以向薛瑞天說明一切情況的最有利的證據,這一封信可要比其他人苦口婆心解釋一百句、一千句、一萬句要有用的多。
這封手書的確是薛侯夫人的親筆,關於這一點,沈昊林、沈茶可以確認,甚至代王爺都拍著胸脯保證。
「王叔之前見過薛伯母的筆跡?」沈茶好奇的看著代王爺,「我可不記得您兩位有什麼書信方面的往來,要是有,被利用、被造謠的可就不是寧王」看到寧王殿下投過來的目光,她及時改了口,「叔。」
「乖!」對於沈茶的識時務,寧王殿下表示自己非常的滿意,「因為我和長姐經常通信,王兄看到過一些,所以,對長姐的筆跡很熟悉。」
「原來是這樣。」
「其實,如果我們之前不是關心則亂,之前被當作證據封存的那一摞摞偽造的書信,也是可以看出破綻的。薛伯母在落筆的時候,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每個字的最後一筆總是會習慣性的往回收一下。」沈昊林指指信封上的這幾個字,「但如果不仔細看就會忽略的,這也是我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
「兄長說的對,就是因為我們太著急了,才忽略掉這個關鍵的問題。」沈茶點點頭,看向代王爺、吳清若和寧王殿下,「我們想到這一點之後,對之前的那一摞被偽造的書信重新進行了研究,有的信件是從頭到尾通篇都沒有,有的是少數幾個字會有,不知道是不是偽造信件的工匠自己有這個習慣,還是對照了薛伯母的親筆,有樣學樣,甚至還有後描的。如果我們當時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或許不會花那麼長的時間去辨別信件的真假了。」
「還是那句話,關心則亂,因為涉及到了我們至親之人,所以才會有這種不冷靜、亂了方寸的情況出現。只是有個問題,想要問問寧王叔。」沈昊林看向寧王殿下,「當初這批偽造的信件擺在先帝和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已經確認了是偽造的?是不是已經看出了這個漏洞?」
「當然不是,那批偽造的信件,有一部分我們的手筆,你們看到的那零星幾個和長姐親筆寫的字是一樣的,本身就是她自己寫的,後描的那一部分」寧王殿下指指自己,笑呵呵的說道,「是我乾的。」
「這是專門留給我們的破綻?」
「還是小茶聰明!」寧王殿下朝著沈茶笑的特別和藹,「可惜,你們沒有在意,還是得我一點一點的引領你們,才讓你們發現裡面的奧秘。」
「這確確實實是要怪我們,是我們的疏漏。」沈茶輕輕嘆了口氣,看著沈昊林打開那封手書,在看到抬頭的稱謂,微微一愣,「這封信不是留給寧王叔的?」
「我們之前已經預料到了會有今天的這個局面,長姐比我、比皇兄要更了解你們、了解她自己的兒子,知道你們是不會放棄追查所謂的真相的,所以才留下了這麼一封信。」寧王殿下輕笑了一下,往貴妃榻里縮了縮,打了個哈欠,「這手書的內容,我已經看過了,很多內容」他聳聳肩,「我都不是特別的清楚。」
沈茶看了寧王殿下一眼,又低下頭去看信。
這封信是寫給宋珏、沈昊林、沈茶,還有薛瑞天的,心裏面的內容基本上和他們之前推測的差不多,完顏萍為了幹掉老金王和大王子,派人炮製了所謂大王子勾結大夏,薛侯夫人勾結金國,雙重通敵叛國的冤案,整個證據線索準備的非常完美,無懈可擊。
那個時候,先帝和寧王殿下已經被澹臺家和黑甲營給盯上了,很多報復宋家、報復大夏皇室的行動都已經展開,而完顏萍炮製的這樁冤案也是其中的一個環節。
「你們當時就已經察覺到了完顏萍背後有人?」沈茶輕輕一挑眉,「真夠敏銳的啊!」
「只是有這個懷疑,還不確認。當時我們對完顏萍的了解、對澹臺家和黑甲營的了解都不是很充分,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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