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林看著秦正和沈茶一套養生拳打完了,準備開始另外一套,也趕緊站起來,朝著秦正笑了笑,跑到他另外一側,開始活動腿腳,準備跟著打第二套。
秦正沒想到沈昊林也過來了,無奈的搖搖頭,幸好這個屋子足夠大,就算屋裡所有的人都一起打拳,也是綽綽有餘的。
「要打就好好打,別讓我看到你們兩個偷懶啊!」秦正看了看沈昊林,又看了看沈茶,最後看了看其他的人,「還有誰要來活動一下嗎?想要來活動的,趕緊過來,我準備開始了。」
「來嗎?」沈茶看到沈昊林也過來了,朝著薛瑞天、金菁和金苗苗招招手,「一起打個拳,消消食?」
「還是不了,逛了一晚上,已經夠累了。」薛瑞天擺擺手,拒絕了沈茶的邀請,他看看金苗苗,「你給那個誰要帶回去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當然!」金苗苗一挑眉,「可惜,甄兄弟這就要走了,我還沒想好應該怎麼給他治呢!而且三太爺也剛來,我還想著讓他老人家看看呢!」
「打消這個念頭吧!」沈茶輕輕嘆了口氣,「在完顏喜成為金王之前,他們之間最好不好見面。」
「也是。」金苗苗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二爺爺暴露也是合情合理的,他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就算小心翼翼的去探查,但總有疏漏的時候,何況,整個江寧府最敏感的恐怕就是鹽了。」
「是啊,江寧府知道自己最大的弱點,也是最怕人查的地方,就是這個鹽,但凡有人來問、來打聽,他們都跟驚弓之鳥一樣,肯定要把來打探的人給盯死了。如果真的是外來客商,那一切都好說,但如果真的是來查鹽政的,他們就要動手了。」沈茶跟著秦正開始了第二套養生拳,一邊打,一邊說道,「不知道他的說辭是什麼,但如果還是餛飩攤上的那一套,恐怕就不太行了。」
「小茶說的沒錯。」薛瑞天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餛飩攤那一套呢,用來對付那個老婆婆,是能行得通的。那個老婆婆算是第一個苦主,她心裡大概也只是希望有人聽到她的遭遇,能為她的亡夫和她慘死的兒子討個公道吧。但至於其他跟鹽有關係,關係很密切的,二爺爺的那一套可就不管用了。不僅不管用,還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是不是?」
「你們說的都對,所以,他才會在重新來江寧府的第三天,就被人盯上了。盯上他的有兩波人,一波就是私鹽販子,另外一波」
「那個神秘的蕭家人?」沈茶跟著秦正開始打第二套拳,聽到秦正的話,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蕭家的人應該是來接收私鹽的,對吧?」
「不,盯上二爺的另外一波確實是跟世家做私鹽買賣的遼國人,但不是蕭家的人。」
「居然遼國的內部,對私鹽還有分歧?」
「因為太貴了,蕭家的人是想過來看看,這個鹽從夏運到遼,到底為什麼這麼貴,這負責買鹽的,是不是足夠老實,是不是在裡面賺黑心錢了。」
「明白了。」薛瑞天點點頭,「這也是太巧了,二爺爺奉皇命去查私鹽的事情,蕭家的人去查自己人是不是賺黑心錢,導致遼國鹽價高居不下,這麼一來,兩個人的方向倒是保持了一致。一個需要拿到販私鹽的證據,另外一個需要拿到買鹽賺黑心錢的證據。」
「被盯上的時候,你們二爺爺還沒有遇到蕭家的人,並不知道有人跟他一樣,也在查這個交易。」秦正慢悠悠的來了一個左右開弓似射鵰,「他當時需要解決的,是甩開盯著他的人,還是假裝外地的客商,知道有私鹽可以賣,想要給自己採購的清單上再多加一項。」
「二爺爺知道有人跟著他?」
「被盯上的當天晚上就察覺了,畢竟他身邊的護衛,還有
從柳世伯那裡借來的人,都不是吃素的,那麼明晃晃的跟蹤,如果都發現不了,那他們乾脆找根白綾算了。還有那些盯著他的人,仗著自己是地頭蛇,也沒有隱藏行蹤,就光明正大的跟著,看這主僕三人到底住在哪兒,到底是幹什麼的,甚至他們還跟客棧的人打聽了。」
「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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