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和被梁潔雀當著這些小孩的面噎得一愣一愣的,怎麼都有點掛不住臉。
說實在的,之前他們聊的那些事呢,到底都不算私事,實打實的算是公事,是必須要說出來的。
他們家跟青蓮教、跟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法蓮大師都有著說不明道不明的牽扯,按照道理來說,受了人家的恩惠是真的,要還人家的情也是必須的,他家這些年所遭遇的事情皆為祖上欠下來的人情債,這個必須要他們這些後人來負責,但怎麼還是他們說了算,不是青蓮教和法蓮大師說了算。
這牽扯到大夏的利益和安全,就算是很為難,說出來可能以後會妨礙了仕途,但也是要說的。就算日後被這些小孩嘲笑,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不過,他也知道,人家是不會因為這個笑話他的。
可薈娘的事兒,就完全不一樣了,純粹是他犯糊塗、是他識人不清,是他有眼無珠,更嚴重一點,就是被美色吸引了,才因此犯下的大錯。
說真的,他本來以為是孤女,本來以為只要是個人救她,她就可能找人家報恩,自己不過是運氣好,找到了這麼一個可心人。可怎麼也沒想到,人家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估計當時救人的不是自己,薈娘也得找機會跟自己牽扯上關係。
但這種被美色沖昏了頭的事兒,當著這些小孩的面兒說,沈忠和覺得真的挺難為情的,年紀一大把了,還看不清人,還不如這些小孩,他自己說出來都覺得丟人。
沈忠和看了看薛瑞天,又看了看沈昊林、沈茶和沈酒,看到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笑話自己,稍稍放了點心,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覺得很彆扭,有一種被人扒光了的感覺。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又轉向了梁潔雀,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梁潔雀一挑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那個時候可是完完全全墜入了愛河,眼裡、心裡就只有她一個,別人說什麼都不聽,怎麼勸都不行,還用偷龍轉鳳的招兒把人給娶進門,我要是那個時候,跟你說她有問題,你估計會跟家裡決裂的,對吧?」
沈忠和看了看梁潔雀,又想了想自己當年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梁姨說的很對,如果當時告訴自己,薈娘是個不懷好意的,他不僅聽不進去,還會減少本來就不多的回家次數。
「您說的對,但不只是我,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她矇騙住了,不是嗎?」沈忠和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看其他的人,「我該怎麼會所呢,就是覺得」
「沈大人,您不需要覺得難堪,也不需要覺得很彆扭,您的事兒在我們這兒都不算事兒。」
梅林看到沈茶和薛瑞天都朝著自己使眼色,就知道這個開解的重任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朝著看過來的沈忠和笑了笑,朝著他做了一個安撫的動作。
「什麼意思?」沈忠和很不解的看著梅林,「美人計都上了,還不算事兒?主要不是別的,這個美人計的主要執行者,還是疑似我的堂妹,而我就是那個被算計的人。」
「確實不是事兒啊!」金菁打了個哈欠,「這些人為了他們的目的,什麼都能豁得出去。」
「沒錯。」梅林點點頭,「沈大人遇到的不過就是最簡單的美人計,孤女的身份是最容易蒙蔽人的,通常都很好用。」她朝著沈忠和笑了笑,「北境這邊從嘉平關城建立那天開始,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太平過,什麼樣的細作、什麼樣的手段,我們都已經領受過了。」
「美人計,雖然是最基礎的,但架不住好用。」金苗苗看了看沈忠和,「尤其是對方楚楚可憐的看著你的時候,就看你能不能頂得住了。」
「沈大人」梅林看了看沈茶,
看到她沖自己點點頭,輕輕嘆了口氣,「雖然說家醜不外揚,但這件事情,沈大人在京里應該是聽到過的。就在年初的時候,我們這裡發生了大事,沈大人還有印象嗎?」
「年初的時候?」沈忠和想了想,說道,「年初我想想啊!」他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傳說中抓了一大批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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