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天和沈忠和對望了一眼,兩個人全都用很炙熱的目光看著梁潔雀。
不止他倆,就連一直對這些往事很興趣缺缺的沈酒,聽到這個話都精神了不少,他甚至為了防止自己聽到一半就睡著了,還專門跑出去上了一趟茅廁,回來之後猛灌茶水。
沈昊林和沈茶看到沈酒這個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朝著梁潔雀抱歉的笑了笑。
「沒關係。」梁潔雀擺擺手,看看精神抖擻的沈酒,朝著沈忠和一挑眉,說道,「沈小將軍可是比我們家小滿小的時候可愛多了,你們都不知道,小滿小的時候,有多招人煩。別人家孩子都是七八歲的時候,才會人嫌狗不待見,他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彰顯出這樣的特質來了。那個淘氣的勁兒,真的很讓人頭疼,如果這一天他老老實實的呆著,不上房、不揭瓦,那就要警惕一下了。」
「孩子靜悄悄,定然要作妖。」金苗苗朝著梁潔雀笑了笑,「是吧?」
「說的太對了!」梁潔雀點點頭,「那一定是要弄個大動靜出來的,包括但不限於有可能會把房子給拆了之類的。」她指了指沈忠和,「這小子也不是沒幹過,有一次安靜了好幾天,然後就把家裡的柴房給點了。」
「真點了?」
「嗯!」梁潔雀嘆了口氣,「他背著家裡的人,從外面撿了一條小黃狗回來,偷偷的放在柴房。他擔心晚上冷,小黃狗會凍死,就在柴房點了火。結果」她一攤手,「幸好發現得及時,要不然,小黃狗不僅不會暖和,還會被燒死。」
「梁姨!」
沈忠和聽到梁姨在一群小輩面前把自己的老底兒都快掀了,老臉有點掛不住了,這群小輩若真是小輩還好,偏偏這群小輩,有一個算一個,官階都比自己高。在自己的上官面前說小時候的糗事,就感覺到非常的丟人。
「怎麼?」梁潔雀一挑眉,「你都能幹得出來,害怕人說啊?」
「不是啊,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您還記著呢!」沈忠和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多多少少要給我留點面子,不是嗎?」
「行,要給你留點面子,我不說了。」梁潔雀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輕輕嘆了口氣,「咱們言歸正傳,剛才你們提到了這個狗皮膏藥,我突然想起來,確實是有那麼一個人,總是纏著二哥,甚至有好幾次都追到了家裡面。一開始的時候,二哥對這個人無比的厭煩,後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的關係突然就變好了。」
「什麼樣的人?他書院的同窗?」
「對。」梁潔雀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他那個同窗叫做路一丞,年紀跟二哥相仿,同時進入的白鷺書院,都在甲班。因為書院是不提供住宿的,所以,二哥當初念書的時候,專門租了一個離書院很近的小院子,雖然租金確實是有點貴,但好在路程近,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兒。巧的是,那個路一丞租住的院子跟二哥離得很近,兩個人之間就隔了兩個小院子,每次早上去書院的時候,都可以碰的到。」…。。
「你覺得這是故意的?」
「二哥覺得是,因為院子是二哥先租的,他住了差不多半個月之後,那個路一丞才搬過來的。」梁潔雀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二哥說,剛開始在書院念書的時候,那個路一丞並沒有纏著他,而是上了幾天的課之後,這個路一丞才出現在他的身邊的。說什麼,很欽佩二哥的學問,以後若是有不懂的地方,還想要向二哥請教一下。」
「如果是甲班的話,這個路一丞的水平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吧?都說文人相輕,他還這麼的虛心呢?」薛瑞天眯起眼睛,「怎麼有點不太可能?」
「二哥的反應跟您一樣。」梁潔雀點點頭,「他其實並不喜歡這個路一丞,對他的觀感並不是很好,因為他們第一天
去書院念書的時候,他看到這個路一丞的家人給書院的院長、山長、授課的先生挨個送了禮,禮品都非常的貴重。」
「您怎麼知道的?」沈忠和想了想,「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母親說過,二叔去白鹿書院念書的時候,父親親自去送的。」
「是啊,你父親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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