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茶看看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的何卅,又看看被沈昊林、薛瑞天拉住勸慰的金菁,輕輕嘆了口氣。
她朝著看守招招手,讓他們把何卅拖回牢房,去大營裡面找個朗中給他治一治,不用治的太好,只要別讓他死了、留一口氣兒能說話就行了。
看著守衛把人拖走,沈茶走到金菁的跟前,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帶著梅林和幾個暗影就離開了。
金苗苗跟在沈茶的身後,也學著她的樣子拍了拍自己兄長的肩膀,追上沈茶,一起走出了地牢。
「她倆這是」金菁被這兩個人的舉動給弄愣了,看著兩個女孩離開的身影,很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下手重了?」
「依我們看呢,重確實是重了一點,之前老五已經狠狠揍過一頓了,本身就已經是受過重傷了,你再來這麼一頓,那就是重上加重了。」薛瑞天朝著沈昊林一使眼色,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把金菁給弄出地牢,「幸好你手底下還是有點分寸的,沒有傷及心脈,總算是還能救回來,要不然,別說苗苗不感謝你了,可能還會打你一頓。」
「這個垃圾出言不遜,我還不能打他一頓了?」
「能打,審完之後再打也不遲啊!」薛瑞天輕輕嘆了口氣,「我們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青蓮教背後之人的探子,還是個小頭目,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讓他死了,是不是?」
「苗苗是想要瞞著你,就是怕你衝動,想要等從他嘴裡問出點東西,再好好折騰他的。」沈昊林一挑眉,「結果還是被你知道了,不過打了就打了吧,雖然是個小頭目,估計知道的東西也不多,要不然,也不可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提出交換條件。」
「昊林說的倒是有點道理。」薛瑞天想了想,「誒,先不急著下結論,可以再磨磨,再磨磨!」
「這麼說來,我是壞了事兒了?」金菁一皺眉,他現在也冷靜下來了,想想自己剛剛確實是有些衝動,幸好當初保持了一絲絲的理性,沒有下那麼狠的手,要不然,這會兒也是會很後悔的。
「不一定是壞了事兒,也許你和老五的這兩頓打能讓何卅心生恐懼。」薛瑞天打了個哈欠,拉著人往國公府的方向走,「雖然在新兵營三個月,但是他並不了解我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對自己的人或許是如沐春風的態度,但對不懷好意、蓄意要破壞我們的人,可是會毫不留情的,更何況是他們這種樂於挑釁的呢,更是會下狠手的。」
「打都打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看看離開地牢很遠了,沈昊林放開了金菁,「就算他真的沒扛過去,和掌柜那邊還有幾個備用的,就算不是什么小頭目,也能從他們的嘴裡問出點東西來。」
「說的倒也是!」薛瑞天回頭看看金菁,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小茶不會怪你的。再說了,苗苗還在呢,如果他真的有扛不下去的跡象,她還能來搶救一下子,是不是?」
金菁被安慰了一路,總算是不再懊悔,也不再糾結了,進了國公府的花廳,就看到沈茶跟金苗苗已經在煮茶、吃點心了,仿佛剛剛地牢的那一幕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你倆這就吃吃喝喝上了?」
金菁跟著沈昊林、薛瑞天走到放著熱水盆的地方,用熱帕子擦了臉、又洗了手,感覺整個人感覺輕鬆了不少,三個人溜溜達達的坐到了兩個女孩的左右,接過她們遞來的薑茶。
「不然呢?」金苗苗朝著她哥翻了個碩大的白眼,「我倆不吃吃喝喝,還能幹點什麼?忙活了大半天,一口飯都沒吃上,快餓暈過去了。」
「我們回來的時候,順路去了一下膳房,叮囑莫師傅給我們準備晚飯,沒準備太複雜的,就是燉了一鍋羊肉,準備兩盤青菜,又煮了一鍋稀飯,一鍋麵條,這樣就足夠了。」
「確實是夠了。」沈昊林點點頭,看看還在研究那張紙的金苗苗,「從這些材料上能看出什麼?留下這個藥方的人,是很厲害?」
「嗯,跟我水平不相上下,只不過,我們的方向不同的。你看他的這個方子,就算是給人用,也不會對人的肌體造成什麼傷害,但如果是我的話,就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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