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義敦看著這個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弟弟,輕輕地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個傻小子啊!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相信別人說的話,別人會履行承諾,被人騙了爺不知道,才讓叔叔嬸嬸才很擔心,才要我多看著一些,免得你被人騙了。小二,你什麼時候能長大一點?不讓我們操心了?」
「我怎麼就沒長大了?」被稱作小二的年長夥計鶴義二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堂兄,完全不明白自己堂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慨,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其實,我跟著你歷練這麼多年,覺得也挺厲害的了,不是嗎?起碼,我能幫哥哥你擋些事情了,對吧?」
「嗯,這一點我同意,大部分時間還是挺懂事的,值得信任。」
「那為什麼」
「但還是有天真的時刻,而且,你對於一些人沒有什麼警惕心。」鶴義敦輕輕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好好的聊聊,但沒想好應該怎麼開口,現在挺好的,咱們哥倆也沒什麼別的事兒要辦,不如好好的聊聊,是不是?」
「哥,說笑了,您要是找弟弟聊天,弟弟還能推脫不成?不過,什麼時候聊天都可以的, 但現在不可以。」
「你現在有什麼事情要忙?」
「不是我, 是我們,眼下我們最大的事情,不就是要想法子拉攏那個侯爺嗎?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此行來嘉平關城最大的任務。剛才聽著你們說話, 想要拉攏這位侯爺可不容易, 這位脾氣感覺大得很啊,一句話或者說一個詞說不對, 都能給人臉色瞧。之前聽說這些皇親國戚不好相與, 我還不信呢,沒想到, 這次一看, 比傳聞還嚴重,這些人真的是眼高於頂呢!只是,他這麼一甩袖子走人了,把咱們給擱在這兒了, 咱們的任務完不成, 就算嘉平關城的人不管咱們, 柳家主那邊怕是也不會放過我們。
「話倒是說的沒錯, 只是法子得容我想想, 也不是那麼容易想出來的。不過, 你這麼上心這個事兒, 是不是那個柳老頭兒跟你說什麼了?」鶴義敦眯起眼睛看著自己的弟弟, 「小二, 想要讓我相處一個法子或者判斷,你就要先跟我說實話, 柳老頭兒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他真正的盤算又是什麼, 給你布置了什麼任務。」看到鶴義二張嘴要反駁,他擺擺手, 「別跟我說什麼他跟你說的,和跟我說的其實是一樣的, 我知道, 絕對不可能一樣。」
「哥」鶴義二被鶴義敦這一串問題給問懵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這這這些您怎麼知道?柳家主說, 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就說如果你問我, 我也否認。」
「否認?你否認不了啊!」鶴義敦喝了一口茶,「不記得老輩兒們曾經說過,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你做都做出來了,都留了痕跡,還想讓人不知道、想要瞞著別人嗎?」
「這倒是沒想過。」鶴義二很好奇的湊了過去,「哥,我是哪兒不好,哪兒露出了馬腳?」
「你應該問你哪兒好,哪兒沒露出馬腳。」鶴義敦翻了白眼,「你每次見過柳老頭兒之後,你都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接連幾天都是神不守舍的,盤點貨物出錯、帳目也會出錯,就連給僱主拿東西都會拿錯。」
「好像」鶴義二想了想, 「是有這麼回事。」
「還好像呢,都被我抓著多少次了?」鶴義敦無奈的搖搖頭,又翻了個白眼,「弟弟,咱們名義上是行商,做生意的能把自己吃飯的本事給毀得亂七八糟的,還能不叫人懷疑嗎?還問我怎麼知道你跟柳老頭兒有關係的,一次兩次或許是個巧合,但次次都是這樣,巧合可就說不過去了,對不對?稍微用點心查一查, 就能知道有什麼貓膩兒。」
「我知道了。」鶴義二撇撇嘴,「我現在知道自己是怎麼漏餡了, 不過,哥哥又是怎麼知道柳老頭兒找我?按理說,哥哥才是他的心腹啊,才是他最信任的人。」
「信任?他對我才是最不信任的,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懷疑。當然了,他對你也沒什麼信任可言。」看到自己的弟弟一臉茫然,鶴義敦輕笑了一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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