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體康健,臨朝理政?」沈昊林看看沈茶,又看看薛瑞天,目光在宋其雲和夏久的臉上轉了一圈之後,才抬手示意單膝跪地的影十七站起來,問道,「仔細算算,應該也沒有幾天,本帥以為,臘月二十三過後,陛下才會痊癒,才會上朝的。現在這麼一看,陛下這是良心發現了?」
「未必是良心發現,我估摸著是白大哥使出了殺手鐧,母后也用了一些手段,逼迫他不得不痊癒了!要是依著他的性子,肯定會是臘月二十三之後再痊癒了。」宋其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已經龍體康健了,咱們也別擔心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都準備起來吧!」
「就是這麼回事!」夏久也跟著表態,「不用考慮他是什麼人,反正咱們是占理兒的,只要不危及生命,怎麼折騰都沒關係,不僅沒有人會指責我們大逆不道,還會給我們站腳助威、吶喊叫好!」
「看出來了吧?」薛瑞天笑了一下,「他倆的怨念是最大的,沖在前面的肯定也是他們。」
「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把怨氣撒了,心裡肯定也不舒服。」沈昊林擺擺手,「不管怎麼說,結果是好的,他老老實實聽話了,沒逼得大家採用武力解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陛下痊癒多久了?」薛瑞天一挑眉,「消息是何人送過來的?」
「陛下已回啊,已痊癒兩天了,也臨朝理政了兩天,朝堂上已經恢復正常了。這個消息是白萌白大統領送過來的,密函上寫著,一切如常,請元帥、侯爺放心。」
「喲,他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居然這麼懂事?以前可沒有這回事,他不是一直巴不得我們著急上火的嘛,然後我們亂中出錯,他就有機會取我們而代之樂。」薛瑞天一臉的嘲諷,「小白子吃錯藥了?」
「或許」沈昊林摸摸下巴,「他知道了某件事情,陛下曾說會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他的那件事情。」
「是老將軍的臨終遺言?」沈茶轉過頭看著沈昊林,「雖說老將軍不希望他知道,但」
「但他過分的跟我們糾纏,不僅影響陛下的心情,同樣會給我們造成困擾。陛下不會樂意見到這樣的狀況,肯定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白萌是個孝順的孩子,絕對不會置若罔聞的。」沈昊林點點頭,看向影十七,「京中還有其他的消息送過來嗎?」
「稟元帥,除了白大統領的消息,我們暫時還沒有收到其他方面的消息,如有收到,必定及時來報!」影十七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元帥,各營將士都已在外面等候,是否傳他們進來?」
「嗯,陛下的事情已經解決好了,我們可以繼續做我們的事情了。」沈昊林點點頭,「請大家進來吧!」
「是。」影十七一抱拳,轉身離開了大帳。
接見過程非常的順利,不說剛剛入伍的新兵,哪怕是在軍中待了三五年的老兵,平時也很好有機會可以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軍中的各位大佬,有的是遠遠的見過一兩次,有的是是偶然說過一次話,像今天這樣,可以面對面的接觸、交流,那是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和戴乙不同,這些兵士認為此次機會真的就是天上掉餡餅,在興奮、激動之餘還帶了些許的敬畏,他們面對的都是闖入敵軍陣營如入無人之境,在萬人陣中直取敵軍將領首級的大佬,是他們這輩子都要仰視的人,這回能親眼見一見他們,能親耳聆聽他們的教誨,此生無憾。
不得不說,金菁對於如何抓住人心、蠱惑人心這方面是非常有研究心得的,他給沈昊林和薛瑞天寫了一份稿子,在寫完了之後,自己通篇閱讀了一遍,都覺得特別的振奮人心,身體中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
金菁自己都如此,更何況這些本身就很熱血、見到大佬們都很激動、巴不得馬上表現自己優秀的小伙子呢,聽完了薛瑞天和沈昊林的話,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恨不得來年的春天早一點到來,跟遼金的戰事早一點展開,他們一定會奮勇殺敵,以報答陛下、元帥和各位將軍的知遇之恩以及厚待之情。
「終於結束了。」沈昊林等到將士們都離開,確定不會有人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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