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書院又開始大考了,每年一次,這是書院的頭等大事,也幾乎是大唐禮部的頭等大事,和最早的那些學生不同,現在的學生想要成為官員,還需要朝廷的選拔,所以很多學生就自發的分流到其他的行業,如今的大唐,不管是商賈還是學館的先生,亦或是牙行,以及醫館,都能看到書院學生的影子,而一張裝裱起來的書院畢業的證明,就足夠證明此人乃是人中精英。
玉山城在清晨開閘,無數年輕的學子謙恭的走進這座雄偉的城池,在書院學生的引導下,分門別類的向自己的考試地點走去。
元章先生穿著自己的朝服,懷抱著勿板,就像是一尊雕塑,立在玉山書院的牌坊前面,接受所有學子見禮,他的身後就是同樣裝束,同樣白髮蒼蒼的玉山先生和離石先生,金竹先生,趙延陵先生,希帕蒂亞等先生也將自己的朝服穿的一絲不苟,至於小武和一干年輕的先生都排成三列縱隊,與其說是在檢閱這些將要成為自己學生的學子,不如說這是一次向外界展現書院強大實力的一個舞台。
這裡有最好的先生,最好的教學條件,最好的學習氛圍,也有最濃厚的政治條件,想要報效國家,想要一展個人抱負,這裡無疑是最好的起飛平台。
盔明甲亮的的御林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斷有高年級學生,在大聲的朗誦考試的要求和禁令,大考還未開始,這裡的氣氛已經變得莊嚴肅穆。
一群彩衣女子進了書院,頭上戴著錐帽,輕紗遮得住臉龐,卻遮不住婀娜的身姿。這是女子書院的學生,也只有在這一天,她們才能換上自己最美的衣服出來顯擺一下,看到那些將要進入書院考試的呆頭鵝們的傻樣,就滿足了一切心愿。
整理觀禮的坐席從來都是她們的專利,這是希帕蒂亞這個女子書院的院長爭取了好久才爭取到的一項權利。雖然很不起眼,卻是宣傳女子書院的最佳機會。
元章先生看到有些調皮的女學生悄悄地掀開面紗往外看,不由得悶哼一聲,本來就黝黑的面孔變得更加的難看。
雲燁和許敬宗只能站在先生隊伍外面觀禮,元章先生無論如何也不同意將書院的這兩位院判加入先生的隊伍,曾經非常明白的說過是「恥與為伍!」
許敬宗看看自己的冠冕,又看看雲燁的一身青衣,嘆了口氣說:「白穿的這樣隆重了,還以為能夠站在那裡接受士子的拜見。誰知道被攆出來了和你在一起。」
雲燁斜了許敬宗一眼說道:「你也恥與為伍?」
許敬宗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不去問元章先生要人情名額,先生也不會把我攆出來,破口大罵我們是書院之恥!」
「名額是你要的,不關我的事,我如今賦閒在家,光知道教學生和照顧家人,那些黑暗裡的勾當,你不要扯上我。」
許敬宗嘿嘿笑道:「老夫就不信你的故舊屬下沒有求你?老夫就不信程家。尉遲家還有好多軍中老棒槌沒有找你?憑他們棒槌一樣的家風,他們的子弟能考上書院?
皇后娘娘的要求你有本事拒絕一下給老夫看,老夫去找元章先生的時候。先生已經說了,一半的狗屁名額被你拿走了,現在裝什麼世外高人,還不是一樣被老人家給攆出來了。」
雲燁尷尬的笑笑小聲的說:「元章先生的性子本來就方正,嫉惡如仇了一輩子,如果不是坐在山長的位子上罵的話可能還要難聽。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許敬宗搖頭道:「不用忍,書院也是老夫的心血,元章先生當山長才是合格的,要是你我當上了山長。才是書院的不幸,什麼人做什麼事,上天早就註定了,我做不到將自家的子侄拒絕在書院大門之外,你也做不到吧,老先生能,所以,被老先生罵,我們聽著就是。
李二坐在輪椅上學著當年李綱先生的樣子找了一頭熊貓拉車,不過可能是脾性的原因,李二挑選的熊貓是最大,最兇惡的一頭,所以李二坐在上面完全沒有李綱先生坐在上面的那種恬淡舒適,那隻熊貓跑起來咣嘰咣嘰的,震得李二前仰後合,李二似乎不再意這些,反而樂此不疲。他給熊貓嘴裡拴了嚼子,所以那隻熊貓只要跑起來,嘴角就會流白沫子,宛如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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