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李世民興致勃勃地等著秦浩出招,這小子出招時總是和旁人不同,他倒很想再和他過過,以解當初裴寂事件之氣,這小子一向善於左右輿論是非,弄得他這個做皇帝的也挺麻爪的,這次想拐走李泰,在自己已經知道的情況之下他倒是真想看看這輿論還能有什麼用。
可偏偏,風也平浪也靜,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似的,百官該上朝上朝該吵架吵架,秦浩忙著擴建他的青幫聽說昨天還去了韋挺的府上尋求韋家的支持,倆人一口氣喝了二斤葡萄釀弄得今天都只能請假。
沒看出這小子要煽動輿論的意思啊,葫蘆里賣什麼藥呢?
這時,便見從御史班子裡走出來一個御史大夫,怒氣沖沖地道:「聖上,臣有本奏,臣要參人。」
「講。」
自從魏徵接管了御史台以後,御史台越發的不可愛了,一張嘴全都跟喊了炮仗似的,只是卻也很少有瞎參亂參的時候了,基本上只要長了口就是言之有物,證據確鑿,因此李世民看這個御史火氣這麼大,本能的就以為朝堂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大貪官之類的。
「臣要參的是風言郎秦浩,臣要參他六莊大罪!」
噗!李世民好懸沒噴出來,十分疑惑地問了一遍「誰?」
他以為自己沒聽清呢。
不止是他,滿朝文武也都差不多是同樣的反應,一時間全都議論紛紛竊竊私語,倒不是這秦浩三頭六臂參不得,但那得看是誰來參,御史台啊!魏徵的地盤,魏徵和秦浩什麼關係?比親父子差不到哪去了吧?這特麼什麼鬼啊,難道是御史台有人要把魏徵掀下去?沒聽說御史台有這樣的牛人啊。
李世民下意識就想讓秦浩出來對質,結果卻發現自己沒找到,這才想起來他昨天跟韋挺喝多所以今天請假了,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家,李世民敏銳地意識到,這又是秦浩以退為進的手段,畢竟當初裴寂的時候也是類似的套路。
至於是不是御史台里有人要卷魏徵?他相信不是,畢竟他對御史隊伍還是挺看重的,能進御史台的人他全都親自過問過,那裡邊應該不會有這種**。
這些思緒都是一瞬間的事,便聽那個御史道:「經查,風言郎秦浩,以造船為名,從嶺南購進了價值三百萬貫的木料,經手之人乃是長孫家的家人,其木材的實際價值也遠遠不值這個數,臣懷疑,這是長孫大人與秦郎中私相授受,中飽私囊,權錢交易。。。。」
本來看熱鬧的的長孫無忌都懵了,不是說參秦浩麼?咋還把自己給扯出來了,要知道杜如晦去世之後雖然由蕭瑀再次出仕頂了位置,但明眼人誰不知道這就是個權宜之計,用不了幾天那老頭子就得哪來的哪去,將位置讓給他。
身為堂堂趙國公,吏部尚書,未來的宰相,這特麼都被指名道姓了要是還不還手,這面子往哪擱?當下,也不等這御史說完,長孫無忌一步邁了出去,怒道:「信口雌黃!老夫家裡的確賣了他一點木材不假,價格比市面上貴了些也不假,但你可知,秦郎中只是以青幫的名譽做了抵押,沒有付半文錢的訂金,而且那坐船的木料要求極高,貴一些怎麼了?反倒是你,身為御史不調查清楚就隨意構陷大臣,真當做了御史就可以胡說八道麼?」
本以為那個御史怎麼也得解釋解釋,誰曾想這御史在放完嘴炮之後就退回去了,一點也沒有跟長孫無忌吵架的意思,弄得長孫無忌還挺鬱悶,他自重身份,人家都退回去了,總不能上趕著再把人家拽出來吧。
便見另一個御史站出來道:「臣也有本要參,風言郎秦浩,以青幫之名,在兩淮沿岸大肆圈地,將許多百姓的耕田毀掉,房屋拆掉,卻只給了很少的安置費用,許多孤老之人都已經年逾六旬,卻不得不背井離鄉,被那秦浩趕走遠離家園生活無依,此實乃大罪是也。」
這下就連李世民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連所謂的圈地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古法曬鹽也是需要鹽田的麼,這東西要壟斷在朝廷手裡,自然要將海邊可以建鹽田的附近所有人家全部趕走才行,至於那地,本來就是鹽鹼地,根本沒幾塊能種,地價便宜的要死,秦浩總不可能連點補償都沒有吧,不過那些不願意搬遷的老人確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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