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精神了,跟著就坐直了「去,你們在哪兒呢。」
天武開口「我剛和少辰秦軒把鬣狗接到車上。盛哥和李封已經過去了。」
「在哪兒。」
「就從ktv裡面。」
「知道了。我馬上出去,我離得近。」
「那你快點,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掛了電話。」我站了起來,臉沒洗牙沒刷,非常著急的套上衣服。
兔兔也爬了起來「你幹嘛去」
「去接我哥。」
「你又哪兒來的哥。我還想讓你中午陪我吃飯去呢。」
「沒工夫。」
「我王越對天發誓。」
「發什麼也不好使了,聽話。」跟著我拍了拍兔兔的臉蛋子,親吻了她的額頭,就往門口跑。從後門進了ktv,到櫃檯衝著服務員「方爺他們來沒來。」
服務員笑了笑「他們都已經到了,在最裡面的包廂。」
我點頭「謝謝。」接著衝著裡面就跑了過去。到了包廂門口,一把推開門,氣喘吁吁的,看見了封哥和盛哥,方爺坐在一邊,背對著我的,有一個光頭,坐著輪椅。
房間裡面很安靜。我關上門,緩緩的衝著封哥他們走了過去,到了虎爺的邊上,看見虎爺臉上和脖子上都有明顯的不可磨滅的傷疤,坐在輪椅上的虎爺顯的很安詳,面帶笑容。看見我了以後,嘴角抽動了抽動「小王越。」一點也沒有往曰來的霸氣,也沒有了那份混社會的氣魄,看起來,就像一個非常虛弱的老年人一樣,顯的那麼的弱不禁風,有些看破一切紅塵的感覺,虎爺的腰上纏著一個骨灰盒,骨灰盒盒蓋有鎖。緊緊的鎖著,然後被用那種很寬的膠帶,緊緊的纏繞在了虎爺的腰上。
我感慨萬千,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淡淡的開口喊了一句「虎爺。」裡面夾雜了太多的感情,想著剛認識虎爺和棍子的時候,想著虎爺教育我們,幫我們擋刀子,幫助我們的時候,想著虎爺笑呵呵的一切都無所謂,什麼事情都一馬當先給我們身先士卒的時候,也想著虎爺最後在那座廟裡面,讓我們先跑的時候。真的是難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包廂裡面也是非常的安靜。虎爺伸手衝著我比劃了比劃「來,過來給我看看,好久沒見著你了。」
我緩緩的走到了虎爺的邊上,虎爺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然後從頭髮,摸到臉,從臉,又摸到手,接著笑了笑「又成熟了不少。歲月不饒人啊。」
正說著呢,門又開了,秦軒跟我一個樣子,喘著粗氣就出現了,推開門以後,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屋子裡面的景象,在門口就站住了。
虎爺轉頭看著秦軒,微微一笑,伸手「孩子,來了,來,過來給我看看。」
秦軒眼圈一下就紅了,緩緩的走到了虎爺的邊上,虎爺抹了抹秦軒的頭髮,然後到臉,又從臉摸到了手,接著又笑了「你也成熟了不少。」
「虎爺。」秦軒聲音有些哽咽「棍子呢。」
虎爺笑了笑「我們兩個自然是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說完了以後,拍了拍自己腰上的骨灰盒。」
秦軒繞到了虎爺的前面,看著虎爺腰上的骨灰盒,咬了咬嘴唇,狠狠的開口「虎爺,我發誓,你們的仇,我秦軒一定會給你們報,若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虎爺面帶笑容的搖了搖頭「傻孩子,這麼報仇你得報到什麼時候,冤冤相報,凡事皆有因有果,我這雙手,沾染了太多的鮮血了,現在,也是我償還的時候了,我現在什麼都看開了。至少,我還撿得一條命,我也知足了。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也經歷過了,風光也風光過,丟人也丟人過,什麼福也享受過,什麼苦也吃過,現在落得這麼一個平穩的下半輩子,挺好的,我知足了。我這輩子缺德事情做了這麼多,還能撈條命,挺好,比棍子強,這小子,缺德事情沒我做的多啊,怎麼就連條命都撈不著了。
秦軒咬了咬牙「虎爺,你的腿。」
虎爺笑了笑「沒知覺了,能活下來都是奇蹟了。那天差一點就拉上李悅陪葬,就差一顆子彈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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