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什麼孩子。」大鬼說話的聲音結結巴巴的。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試圖掩飾什麼。
「尼瑪隔壁的。」我破口大罵了一句。使勁用力的又碾壓了他手上的傷口。
「啊!!」大鬼又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我已然沒有那麼大耐心了,衝著大虧吼罵道「我他媽再問你最後一句,孩子呢!昨天從我手裡搶走的孩子!再他媽給我裝,我弄死你!」之後,我又開始用力。
「啊」大鬼的表情非常非常的痛苦,手上的鮮血直流。結結巴巴的,也不繞圈子了「賣,賣了。」
「草泥馬的,賤骨頭!賣哪兒了。說!」
「村,村西頭,最,最外面的那一戶。劉老漢家裡面。」大鬼結結巴巴的,臉上的表情非常非常痛苦「劉老漢沒有娶妻,一直想要個孩子。賣。就賣他了。」
「媽的,我說劉老漢家怎麼多了個孩子,鬧了半天是你搶人家的,我說你這也太缺德了吧。」旁邊圍觀的一個人說道「你真缺德,大鬼,就不說你什麼了。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喪盡天良啊。劉老漢也可憐。怎麼能相信你呢。」
「你是不是還跟劉老漢說著孩子是你遠房表親家的。實在養不起了,然後賣的。劉老漢可稀罕了呢。」
周圍的人也不說話。大鬼也不說話,一臉痛苦的表情。滿臉的恐懼。我心裡冷笑一聲。救你嗎這點出息。
一聽周圍的人這麼說,我心裡也有底了,孩子應該再劉老漢家沒錯。拿著刀,照著大鬼的腿上「咣」又是一刀。大鬼「啊」的叫喊了起來,緊跟著,我站了起來,從一邊有拽起來了一個凳子,衝著地上的大鬼「咣,咣,咣」的砸了下去,非常非常的用力。連著三下,木頭的凳子腿都給砸折了。我把已經壞了的凳子扔到了一邊,轉頭看了看,又拎起來了一個凳子。
這個時候,一個打牌的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小伙子,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就不值得了,教訓教訓他就行了。快點去找你家孩子吧。這麼年輕就有孩子了,沒看出來。」
我也懶得解釋,看了眼身後的人。又看了眼地上的大鬼,他躺在地上,只有輕微的呻吟聲音,手上,臉上,手上都是血。我這才有些消氣。轉身出了棋牌室。到了門口的時候,麻雀已經等著我了,看見我出來了「人呢?」
我擦了擦自己的手「村西頭的劉老漢。最西邊,第一家。快點。」
麻雀有些詫異「你搞定了?」
「嗯。」我點了點頭「走了。」
麻雀發動了摩托車,我坐在後面,麻雀開口「一會兒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要。」
「進屋,直接抱走。廢話什麼。本來就是我的孩子。」
「不一樣。」麻雀搖了搖頭「你剛才打大鬼,是因為大鬼再村子裡面人緣極差,四處橫熊霸道,沒有人喜歡他。但是你去劉老漢家裡面搶孩子。你出不了這個村子。」
「什麼叫我搶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媽比的。」
「這裡面的人沒有什麼法律意識,劉老漢掏錢了,那孩子就是他的。你敢上門去搶。你肯定出不了這個村子。別說你了,以前我們村子裡面有一戶人家不知道從哪兒買了一個孩子。進來了四個警察,想把孩子帶走,最後都沒帶走,村民暴動了。說什麼都沒有用。這些村民誰都不認,來回好幾次,孩子都沒帶走。我沒有嚇唬你,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相信。後來這個事情折騰了一個多月。村長,村書記,都幫忙做工作,最後不知道怎麼溝通的,這個孩子,最後還是人家自己給還過去的。這還是最後孩子的親生父母來了,哭鬧著求了好久好久,才把買孩子的人給感動了,人家想通了,才把孩子給還回去的。這裡是偏遠山區,不是大城市。這裡面的村民沒有法律意識的。而且很團結。你剛才再棋牌室,那裡面那麼多人,你問的時候,肯定他們都知道劉老漢的孩子是你的了。你打了大鬼,他們不管你。以為你大鬼臭名昭著了,要是換個別的人,估計你剛才都出不來了,現在說不準都已經有人去通知劉老漢了,告訴劉老漢,孩子的真正大人來了。或許他們現在都準備好了。人家肯定不會很輕鬆的給你。這個劉老漢我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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