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刺痛,讓暈厥過去的龍飛舞忽然清醒過來。
她悠悠睜開雙眼,便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正坐在她的跟前,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終於醒了」
陳默笑笑,看著雙唇蒼白,臉上毫無血色的龍飛舞,心中擔憂忽然消減了些,隨即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幾枚療傷靈丹,遞到她的面前。
「你的傷勢有些嚴重,你且先服下,有事稍後再說」
龍飛舞輕輕『嗯』了一聲,隨即接過陳默遞來的靈丹,毫不猶豫的便將其中一枚塞進嘴裡。
陳默轉而走向山洞另一側角落裡癱倒在地的趙虎,順勢喚出自己身上的大寶小寶。
趙虎身上的傷口,相比於龍飛舞更深,傷勢也更嚴重,不過因為那宛若野獸一般的戰鬥意識,他似乎不知疼痛般,對自己所受的傷,完全不管不顧。
陳默擔心他一不小心就掛了,趕緊讓大寶小寶跑到他身上,先把嚴重的傷給治好,而後,他又拿出療傷靈丹讓其服下。
這一路上,都是趙虎在為他遮風擋雨,陳默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他。
一番探查,發現趙虎沒有致命傷後,陳默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吩咐趙虎就在此處療傷,哪裡也不要去。
趙虎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下來。
這時,陳默這才有閒工夫去找身後的龍飛舞。
稍過片刻,等到龍飛舞將嚴重的傷勢修復好後,臉上也恢復一些血色後,陳默這才開口問道;「你怎麼回事,不是去找那晉王龍戰天麼,怎麼會打起來了」。
「難道,那寧王做了什麼,這才讓龍戰天對你動手?」
陳默眉梢一挑,臉上滿是疑惑。
若說龍戰天與龍飛舞有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畢竟,兩人都不在一個時代,那就只能是寧王挑起的事端。
可他不明白,先前他看那龍戰天時,雙眸泛紅,看上去不像是有自我意識的模樣,寧王是如何挑起的事端
龍飛舞輕輕搖搖頭,「寧王那傢伙,先我一步找到了晉王,不過,他卻沒有說動對方」。
「那晉王好似入魔一般,寧王一來便對他動手,待我找到他們時,寧王已經被晉王殺了」
陳默輕輕抬手摩挲著下巴,「這麼不講道理,看來,他是早早就入了魔,被那封魔劍給控制住了不過」。
「先前我與龍戰天交手時,我曾聽他說過,他要殺了龍戰海的後人,看他這般模樣,似乎對你的太宗爺爺很是厭惡,甚至厭惡到要殺他,乃至是他的後人」。
「他們兄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他如此仇恨,甚至不惜對你們這些小輩痛下殺手」
龍飛舞垂頭輕輕哀嘆一聲,「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太宗爺爺與晉王之間的恩怨發生在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史書並未記載這件事」。
「史冊上只記了,是因為太宗爺爺奪了晉王的皇位,他一怒之下,這才離開了天龍皇朝,可太宗爺爺的日記中卻與之不同」
陳默稍稍思索片刻,隨後認真道:「那你太宗爺爺的日記中,可記有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恩怨?或許是一些不起眼的事」。
聞言,龍飛舞稍稍思索,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我記得,太宗爺爺的日記中曾記載,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不是那麼僵的,可後來,太祖爺爺有一天夜裡,接連召見了二人」。
「此後,晉王對太宗爺爺的態度越發冷淡,而也是從那時開始,太宗爺爺便經常在日記中寫晉王的壞話」
「那你太宗爺爺的日記上可說有,太祖皇帝跟他說了什麼?」
龍飛舞輕輕搖頭,「這我也不知,太宗爺爺似是記下來了,又好似沒有,他在關於此事上塗塗改改,後一頁還被撕下來,想來是他曾記下過,後來覺得不妥,便將其撕了」。
「也或許,曾經進入過皇陵的某位先祖看過,然後因為某些原因,而將其撕了」
「也罷」
陳默輕輕搖頭,無奈苦笑一聲,「他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我們知道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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