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稍稍能蹦躂的螻蟻罷了,何須如此上心?」
張天臨不以為意的說著,上官天鴻微微頷首,倒也沒有反駁。
在他看來,大哥說的,都是真理。
然而,聽到這話的蛛網大當家卻有些不樂意了,這些日子,他們為了對付陳默,不知付出了多少。
且不說那已經被滅的天罰了,就是他蛛網和影閣,都有不小的損失。
如今張天臨奪舍了張道成的身體,實力大增,且那萬年前的三位高手皆甦醒了,此刻若不乘勝追擊將那陳默拿下,日後等他成長起來,恐怕會成禍患。
「主子,我等在那陳默身上,損失慘重,若是不將其除掉,恐怕」
蛛網大當家猶豫了一下,「且,主子你幾世之身皆喪命於那陳默之手,若放在恩怨饒他一命,只怕不妥吧」。
張天臨微微挑眉,目光落在那蛛網大當家身上,後者陡然一驚,惶恐垂下腦袋,不敢言語半分。
張天臨微微張口,道:「你莫不是以為,我這些時日對付那陳默,真是將他當成對手了?」。
蛛網大當家聞言,不由神色一怔,輕輕抬頭與張天臨四目相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
「陳默,說到底不過只是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的表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但他能有今日的一切,皆是那人一手謀劃,唯一超乎我預料的,便是陳默身邊的柳無心,那女子倒是有幾分本事,但她也就有幾分本事」
「先前我之所以如此針對他,不過是為了將他背後的棋手給引出來罷了」
「現在,人已經開始坐不住了,也該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
「什麼?,主子,你已知曉那人之所在了?這,這怎麼」
蛛網大當家支支吾吾,臉上表情有些古怪,作為蛛網大當家,他可謂是掌握了九州各地的一手情報。
若是真知曉了那人的下落,他應該是比張天臨先知道,而後才將此事上報給張天臨。
可如今,竟然調轉過來了。
「蛛網雖知曉九州大事,可在中州這一畝三分地上,蛛網能掌握的情報是有限的,此事我早早便讓隱龍去查了,如今已有眉目,就等著請君入甕了」
張天臨雙眼微眯,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天師大比將近,也時候謀劃一下了」。
「那,那陳默還有那柳無心呢,真不對付了?」
蛛網大當家想了想,不死心的問道。
「這得看對方如何落子,不過,那柳無心倒是個麻煩,得將她引到中州入我的局才行」
張天臨正說著,忽然,他察覺到門外不遠處傳來的一道氣息,神色忽地一凝。
上官天鴻往前踏出一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來此處,我去將他擒來」。
張天臨輕輕抬手,攔住了上官天鴻,「不必」。
張天臨往前踏出兩步,手中衣袖一甩,整個天師殿內忽地變成空蕩蕩一片,方才進到此處的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天臨再次一甩衣袖,天師殿大門敞開。
身著藏青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就站在門外,抬眸間與張天臨四目對視。
下一刻,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張天臨旁邊的光柱上。
張天臨微微蹙眉,「煥之,有事麼」。
張煥之收回目光,輕輕拱手,「師尊,先前天師殿上雷聲不斷,弟子偶然間算了一卦,察覺到師尊命數師尊,你沒事吧」。
張天臨陡然一驚,張道成的天機明明已被他給屏蔽了,沒成想,竟然還被這小子算出了一些端倪。
這個張煥之,倒是有幾分本事。
「無礙」
張天臨輕輕擺手,「還有事?」。
張煥之上下打量一眼張天臨,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無事了」。
話落,張煥之往後退了幾步,俯身拱手與張天臨道別後轉身離開。
天師殿大門關閉,而那方才被張天臨隱去身形的眾人再次顯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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