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日我張龍才有幸知道,原來杭州城裡面的知府衙門竟然會如此骯髒。筆神閣 m.bishenge。com虧得我當初竟然一心想要讀聖賢書,考取一個功名。如果我之後會成為你這個樣子,那我張龍寧願一輩子都不當官!」
張龍仰天大笑,對著面前是個噁心人的簫鳴說道。
簫鳴聽到了張龍的話之後,氣得吹鬍子瞪眼,恨不得馬上就將他千刀萬剮。
「你…你!來人啊,給我用刑!」
簫鳴氣得渾身哆嗦,抽出來一根標籤之後,直接扔到了地上。
其他的捕快得到了命令,準備開始給張龍用行。
這些捕快一個個可都是用刑的行家。
只要簫鳴一聲令下,他們可以把一個活人直接給打死,而不需要留下任何傷口。
「哈哈哈!我張龍就是死,也絕對不會認罪!」
面對著這些種種酷刑,張龍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更加豪邁起來。
不管怎麼說張龍也是一個讀書人。
對於讀書人的風骨,張龍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無法考取功名,也對官場上的這些事情心生失望,但是也絕對不會把自己曾經是讀書人的風骨給丟掉。
「說的好!」
就在這個時候,大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那個一直跪在地上的捕快,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就像是聽到了魔鬼和死神來臨,瘋了一般的開始朝著後堂那邊跑了過去,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而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面面相覷的看著消失在後堂的身影,有些疑惑。
那兩個王亮的手下倒是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只是嘴角那種輕蔑的笑容一直都沒有上去。
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捕快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都不如他們養了一條狗。
所以這些人即使是死是活,對於這兩個王亮的手下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只要能把這一次的任務完成,這兩個手下也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什麼人竟敢擅闖知府衙門?」
坐在大堂之上的簫鳴拍了一聲驚堂木,惡狠狠的對著慢慢走進來的羅秋和文雅說道。
還沒等羅秋開口,就看見簫鳴又笑容滿面的說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悅來客棧的老闆娘文雅嗎?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當年簫鳴羞辱文雅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文雅當然不會忘記這個杭州第一美女。
文雅皺了皺眉頭,她非常厭惡在大堂之上的簫鳴。
當年就是因為自己不肯委曲求全,簫鳴才會處處刁難自己,讓自己的悅來客棧一天比一天的生意落寞下去。
所以對於文雅來說,這個知府衙門裡面的簫鳴,和坐月酒樓酒樓一樣,都是對自己最可惡的人。
文雅都痛恨他們,可是自己身為一個女兒身,卻沒有任何能力去幫助,自己的家族解除這個百年基業的危難。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文雅的心裡也非常難過。
「也就是杭州的知府?」
羅秋向前一步,擋在了文雅的面前,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知府衙門裡的簫鳴說道。
「你又是哪裡來的小子?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敢擅闖知府衙門,我可以定你一個死罪信不信?」
看到面前的這個小小少年,簫鳴自然不會放在眼裡,拍了一聲驚堂木恐嚇道。
雖然在大唐律例裡面並沒有這樣一條,但是簫鳴畢竟是一個官員,在杭州城裡面又是隻手遮天,所以他說什麼都應該沒有任何人反對。
王亮的兩個手下默不作聲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他們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少年的行為舉止很不一般,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打算多做什麼反應。
被那些捕快壓倒在地的張龍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小少年,心裏面也非常疑惑。
雖然張龍作為一個小老百姓,根本就沒有來過知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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