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聯繫上秦四海嗎?」
此時的二龍,早已經疼的生不如死。
面對我的問題,他還是咬緊牙關,回答道:
「聯繫不上,我平時都是和鐵爺聯繫的!」
我接過電話,在上面翻找出鐵爺的聯繫方式。
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好一會兒,鐵爺才接了起來。
「祁二龍,有事嗎?」
沒等我說話,鐵爺率先開口。
「我初六!」
「初六?怎麼是你?二龍呢?」
鐵爺連續追問了我幾個問題。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二龍,冷冷說道:
「二龍在我腳下呢。麻煩你通知一下秦四海,就說我說的。不管是誰,只要是幫助秦家的人,我見一個打一個。當然,也包括你!」
「你」
鐵爺後話沒等出口,我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我又翻出了大龍的電話,撥了過去。
「老二!」
對面的大龍聲音嘶啞,聽的人極不舒服。
「初六!」
「初六?」
大龍重複了一句。
「大龍,聽說你一直在找我?」
「你把老二怎麼了?」
地上的二龍,聽到了大龍的聲音,他立刻喊了一句:
「大哥,救我!」
大龍一聽,他立刻怒了。嘶啞的嗓音,透著一股子滔天之怒。
「我告訴你,初六,你他媽敢動我二弟一下,我」
「你怎麼?殺我全家嗎?我等你。對了,你記住了大龍。從今天開始,只要你還和秦四海勾連一天。我就打你們一天。直到把你們五龍全都打掉為止」
對面的大龍還想說什麼。
但可惜,我沒給他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了二龍的身上,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讓他這輩子坐輪椅吧!」
沒人知道,我這話是在對誰說的。
但動手的人,是啞巴。
在我們出門的那一瞬,身後傳來了二龍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今天的二龍,便償還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孽。
只是不知道,我的那一天什麼時候到來。
出門時,二龍的那些打手,早就被之前安排的陌生打手打的傷的傷,跑的跑。
到了門口,眾人上車前,我安排洪爺道:
「洪爺,你先帶大家去白靜雪安排的住地。沒我通知,大家這些天不要露面!」
洪爺答應一聲,帶著眾人先走了。
而我和老黑走到前面的一個鋼鐵廠。
廠子門口,停了一輛前四後八的大掛車。
司機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
穿著汗衫,布鞋。
手指上,還有一層似乎洗不掉的油漬。
開門上車,一股濃郁的大蒜味兒便撲面而來。
我和老黑坐在後排,司機也不看我們,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有勇哥消息嗎?」
「沒!」
我搖了搖頭,掏出煙遞給他一支。
「戒了!」
司機拒絕,從旁邊的手扣處,掏出一頭大蒜。
把蒜皮搓了幾下,輕輕一吹。
接著,便掰了一瓣,扔到嘴裡,咔呲咔呲的嚼了起來。
白嘴嚼蒜,這讓我和老黑看著都覺得嘴裡一陣陣辣。
司機的舉動,和常人不太相同。
但這個人,卻讓我心生佩服。
勇哥跑路這麼久,唯一惦記給他報仇的人,只有這個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司機。
「你把二龍搞了,秦四海會來看他嗎?」
司機嚼著大蒜,頭也不回的問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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