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夠了四個人,叫來個荷官。
我們這個牌局,便直接開始。
荷官打開一副撲克,讓我們驗牌。
我們四人,誰也沒動。
因為來的時候,齊嵐就和我說過。
場子用的撲克,都是特意訂製的,牌上沒有做過任何的手腳。
我的注意力,則全在胡奎身上。
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贏了這麼多的錢。
荷官開始發牌,牌一發完。
胡奎也不看牌,所以的下了三千的籌碼,並醉醺醺的說道:
「來,試試點子,悶兩千!」
我們這局,是五百,兩千,三萬封頂的。
我坐在他的下家,看了下手牌。
一副雜牌,我選擇棄牌。
我下家坐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矮個男人。
這男人穿著打扮很一般,甚至有些土氣。
但他手裡的籌碼,卻是最多。
我掃了一眼,最低得有二十多萬。
這種人一般都是附近的小老闆。
他也沒看牌,直接跟了兩千。
尾家選擇看牌後棄牌。
場上便只剩下胡奎和矮個男人。
胡奎又下了兩千,接著挑釁般的逗著矮個男人說:
「大華子,敢不敢陪奎爺不看牌,悶到底的?」
叫大華子的男人,性格好像有些懦弱。
他呲著黃牙,嘿嘿一笑,連連說道:
「下著看,下著看」
說著,跟注兩千。
兩人你來我往,沒多一會兒,就下了將近兩萬。
大華子似乎魄力不太夠,他猶豫了下,想看牌。
可又覺得,現在看牌有點虧。
乾脆,他直接下了四千說:
「奎爺,我悶開你!」
胡奎得意一笑,一手拿著三張牌。
「啪」的一下,重重拍在桌上。
幾人同時看向牌桌,就見三張牌分別為q、8、2的不同色雜牌。
一見自己是這種牌,胡奎惋惜的搖頭,說道:
「媽的,這第一手不太行啊,連個對子都沒悶出來!」
這牌的確不大,大華子只要有一張k,就穩贏了。
就見大華子把三張牌放到手裡,一點點的暈著。
他神情專注,兩眼直勾勾的冒著精光。
這是一副典型的賭徒模樣。
每暈一下,似乎都代表著無限的希望。
「你特麼快點兒,磨嘰什麼?」
胡奎不滿意的催促著。
大華子雖然有些害怕胡奎,但他還是繼續暈著。
好一會兒,就見他剛剛充滿希望的眼神,忽然暗淡。
把牌放到桌上,唉聲嘆息的,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奎爺,你贏了!」
大華子的三張牌,分別是10、9、6,不同色的雜牌。
胡奎哈哈大笑的收著籌碼。
第一局,他以一個最大是q的雜牌,贏了小兩萬。
我現在甚至都不敢確定,胡奎到底出沒出千。
說他出千的話,他只有最後開牌時,碰了一下牌。
除此之外,根本連牌都沒碰過。
說他沒出千,可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雖然,這種巧合在牌局上有很多。
可發生在一個經常贏錢的人身上,就是不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胡奎的身上,幾乎也不怎麼跟注。
我發現,胡奎似乎認識牌。
當他牌小的時候,他便直接不去。
牌大的時候,就開始拼命悶牌。
按說一般老千,根本不敢這麼搞。
因為這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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