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後,劉奇正追著陸寧安慰她:「老大,您不用往心裡去,你這次的成績比甄選賽的時候還是有進步的,您離八針的門檻就那麼一丁兒的距離,想要突破還不是隨時的事情。」
劉奇正還捏著三個手指頭,比劃著這個差距有多麼的。
陸寧失笑:「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往心裡去了嗎?覺得我像那麼脆弱的人嗎?」
劉奇正訕訕道:「我這不是怕你強顏歡笑麼。」
陸寧道:「你想多了,八針我也不是沒突破過,就是還不夠穩定而已。」
「老大,你真的突破八針了?」鮑良宇吃驚道。
陸寧挑著眉梢道:「是啊,你不信啊?明兒個我就扎個八針你瞧瞧。」
鮑良宇憨笑道:「沒不信。」
「老大,你深藏不露啊。」劉奇正眉飛色舞的,好像突破了八針的是他一樣,樂呵不已。
「誰深藏不露呢?」陳子陽走過來。
陸寧莞爾道:「沒誰,開玩笑呢。」
「劉奇正,鮑良宇,薛大人讓你們兩去一下他那。」趙學禮喊道。
「老大,那我們先走啦。」劉奇正和鮑良宇趕緊去薛大人那。
陸寧等他們走遠了,笑眯眯地:「陳子陽,你的九針術這麼厲害,什麼時候教教我唄。」
陳子陽淡淡一笑:「我教你?我們兩個的水平還不是半斤八兩。」
「一針之別,如隔深淵,差的遠了。」陸寧道。
陳子陽目光微閃,道:「是啊,一針之別,如隔深淵,我得猴年馬月才能趕上你。」
陸寧笑容僵滯住,對上他那雙溫和地笑眼,那笑意里藏著些許耐人尋味的意味。陸寧呵呵乾笑兩聲:「你反了吧!」
陳子陽低眉一哂:「或許吧,我還要去趟針灸科,先告辭了。」
陸寧笑了笑,目送他離去。
心裡暗訝,難道還是被他瞧出來了?連顧大人都看不出其中的玄機,他能看出來?如果他不是開玩笑的,就明他的實力深不可測,這個陳子陽,還真是一個謎,看來她得寫封信去問問師父。
「陸寧。」身後傳來皇甫雲瀾的聲音。
陸寧回頭,見皇甫雲瀾繃著一張臉朝她走來,看這神情來著不善啊。
「你找我?」陸寧問道。
「陸寧,偷師還偷的挺光明正大啊!」皇甫雲瀾譏諷道。
陸寧茫然:「偷師?我偷誰的師啦?」
「你不用否認,剛才你的針位和手法就是在學我,大家都看到了,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皇甫雲瀾鄙夷道。
陸寧啞然失笑:「你我學你?皇甫雲瀾,你能不能自我感覺不要那麼好,不要那麼自以為是。」
「這是事實,你抵賴不掉,我的九針術乃是我師父獨創,我師父除了我就沒再教過別的人。」皇甫雲瀾冷聲道。
陸寧嘴角一扯,似笑非笑道:「我勸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師父,他也好意思是他獨創的。」
皇甫雲瀾臉色大變,怒道:「陸寧,你敢對我師父無禮?」
陸寧斜睨著她,不緊不慢地道:「你先別跟我急,回去問清楚了再來跟我話,省的貽笑大方。」
韓離還真有臉往自己臉上貼金,騙自己的女徒弟,師父的絕學竟成了韓離的獨創,這事兒必須清楚,當然,得韓離自己來。
陸寧完就走。
皇甫雲瀾在身後怒道:「陸寧,你站住,你給我清楚。」
陸寧理都不理她,算起來她皇甫雲瀾還得叫她一聲師姑呢,跟她面前囂張,算不算大逆不道?
皇甫雲瀾見陸寧頭也不回地走掉,氣的要抓狂,明明就是陸寧偷學她的九針術,居然還敢這麼囂張,還敢質疑她的師父,天底下還有比陸寧更不要臉,更張狂的人嗎?
陸寧出了宮,上了自家的馬車前去安平伯府。杜若在車上跟她:「奴婢上午去了陳府見到陳大公子了,關於齊家文會的事兒,陳大公子一口答應下來,會儘快給您回音的。」
陸寧頭,就知道陳彥禹會有辦法。
「只是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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