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寶明明知道些什麼,卻三緘其口,躲瘟神似的跑了,石葦有些氣悶,於是當晚就摸進鏡湖商匯後面的一座別院,把王周青和一名外門女弟子捉姦在床。
「公子,大半夜的有什麼事?」王周青氣定神閒地穿衣服,讓那女弟子送上茶來。他位高權重,平日裡身邊野花盛開,不怕人說三道四。
「雨兒她們究竟在做什麼?」石葦沒好氣兒地問道。
「三年前以鏡湖宗的名義發出請帖,邀請玄鑒門、景雲門、陳倉劍派、神武宗、長生門、飛煌城極南之地等宗門,首先是為齊四成老爺子慶賀壽誕,然後北上秋雨城,準備半月,前往蔥雲嶺尋寶,只是」
「十幾個宗門,都是世家公子?」石葦連忙打斷了王周青的話,他仍然最關心小白臉的問題。
王周青沉痛地點了點頭。
「你們怎麼不攔著點兒?」石葦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師尊苦勸良久,家主他們就是不聽。」王周青連忙為毛文正剖白。
「女人吶!」石葦仰天長嘆。
「公子,家主那群人前幾日就回到秋雨城,怎麼,沒到您店裡照顧生意?」王周青奇怪地問道。
「周家和鏡湖宗的商鋪呢?」石葦急忙問道。
王周青搖頭。
石葦傻了眼,自己老婆居然吃裡扒外,照顧起別人家的生意來。他對自己家的後院兒絕對有信心,紅杏出牆的事不會有,但這個多世家子弟圍著三個如花似玉弟媳婦兒,怎麼想心裡都不是滋味兒。
見王周青一副迫不及待趕人的架勢,石葦只好走人。出了鏡湖商匯已是黎明,他被晨風吹得冷靜下來。
石葦在城門口買了一份早餐,坐在正對城門的廣場邊慢慢的吃,清早開市,入城的修士大多聚集在這裡,因此天南海北的消息都有。早餐吃完,石葦已經聽了個大概。
三年前,雷源州的許多宗門、世家聚集到有狸國,為慶國公齊四成祝賀八十大壽。齊四成只是個凡人,但雷源州修仙界都知道,他的女兒白諾諾在周家主事,且管理著秋雨城公會的事務,因此紛紛獻上厚禮,只求能被多看顧一眼。
壽典結束後,鏡湖宗、玄鑒門、神武宗等十餘個大宗子弟,加上極南之地的真魔一族,組成了一個龐大的探險團,北上到了秋雨城,然後進山前往蔥雲嶺。這個探險團有四十多人,清一色的煉精修士,因此一路暢通無阻,到達蔥雲嶺後直接進入深山,據說收穫極多,竟然還挖到了一頭十階妖獸的屍骨,以及兩個煉神修士的乾坤袋。
「尋寶一年之久,所獲的靈物可是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一名修士口若懸河,得意洋洋地說道:「但沒想到,回程時卻出了意外」
「這麼多煉精修士能有什麼意外,莫非是分配不均,起了內訌?」石葦連忙補台。
「這位道友只猜對了一半」那修士讚許地看了石葦一眼,繼續說道:「當時探險團距離秋雨城只有兩萬里遠,夜晚露營時,卻遭到大批高階修士的偷襲,死傷了好幾個人,據坊間傳說,是銀安店餘孽所為。」
「距秋雨城如此近,怎會有銀安店餘孽出沒,長老院的執法隊是幹什麼吃的?」另一名修士憤憤不平。
「山域廣大,出些意外也不為怪」那修士說道:「銀安店餘孽只製造了亂象,真正的麻煩來自探險團內部」
據說探險團的修士奮力反擊,很快趕跑了劫匪,返回是卻發現營地中躺著三具屍體。死的分別是真魔一族的恆力山長老段炳晨,神武宗內門掌事杜秋嫿以及陳倉劍派銀刃堂堂主王辰筱,他們被留下來看守營地,卻遭到突襲,被法寶刺穿真元,有遭驅散魂魄,連死因都無從查證。
「若死的是一般修士也就罷了,但神武宗和陳倉劍派是南方大宗,怎能善罷甘休,真魔一族更不是好惹的,秋雨城長老院於是派出萬古商盟的南可為大人,到營地勘驗。」那修士繼續說道:「由於無法搜魂尋凶,南可為大人從現場留下的打鬥痕跡判斷,死者所中法寶竟是玄鑒門珍藏的至寶坨金刺,而與此同時,玄鑒門的修士全部消失,那具十階妖獸的皮骨、內丹,以及一個煉神修士的乾坤袋不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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