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輝和林什麼鋒,閒坐了一會兒,林什麼鋒就告辭而去,他已經盡到了「責任」,接下來虞文輝的選擇,就只能看他自己如何決斷了,有些事兒,沒有人可以幫忙。
虞文輝一個人在房間裡,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去見一個人,儘管他並不知道,那個人在哪裡,但是他就想去見一見,問一句,他潛藏在心底話。
其實,他很怕那個回答,尤其是……如果他料想成真,正確的回答,就會比什麼都戳心。
只是,他終究是個男人,有些事兒,明明知道,極難面對,但終究還是會面對。
逃避……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
至少,解決不了虞文輝的問題。
虞文輝默默地看著手裡的雪茄在燃燒,他其實很不喜歡抽菸,但最近卻越來越習慣,沒事兒就來一根。
其實很大原因,是因為他使用人物卡,反正不傷害原體的健康。
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真的很煩惱,比他當年996的上班,把自己辛辛苦苦學來的東西,換取並不豐厚的薪水,前途卻怎麼都看不到光亮,還要更為辛苦。
那時候,他至少知道,自己老了會是什麼樣子。
但是,現在,他連自己明天會是什麼樣子,也都還不能知道。
也是是頭半人馬,也許是頭萬魂幡,也許是絕頂劍客,也許是個禿頭大佬……誰知道呢?
虞文輝隨手把雪茄扔下,扣指一彈,飛出了一口金精劍,化為一道金虹,在空中夭矯盤旋。
虞文輝也並不是,想要做點什麼,惹點什麼事兒,他就是想要發泄發泄心頭的火氣。
虞文輝的金精劍,在虛空游弋,宛如五彩煙花,忽然他心頭微生感應,一道玄色劍光,居然跟他的金精劍交擊,生出了清脆的聲音。
一個慵懶的聲音,忽然就在窗外響起來「居然出了我哥哥之外,還能見到這麼精純的劍術,我們葉家什麼時候,又有劍術高手了?」
一個美麗的宛如虛空繁星的女子,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袍,卻襯托得儀態萬方,美麗至不可思議,悄然漂浮在空中,就算以虞文輝的眼力,居然也沒發現她是怎麼出現的。
「劍術高手!絕頂的劍術……不對,這股氣息好生熟悉,這個女子降服了一頭鏡魔!」
錯非是自己也降服大力一頭鏡魔,虞文輝絕對看不出來,這個女子也是一頭鏡魔,而且還是八星級的大妖魔,實力猶在他降服的那頭鏡魔之上。
這個美麗的宛如夜空繁星的女子,一身女媧玄鑒功,比他降服的那頭鏡魔還有精純,還要廣博,不知映照了多少種武功,光是這一手劍術,就足以匹敵黃晟大聖。
當然,虞文輝若是全力以赴,憑藉天鬼劍的強橫實力,兼具兩門頂尖劍術,也未必就不能正面挑戰,可是他心底此時想的卻是……這個女的好生……讓人怦然心動。
虞文輝當然不會是一見鍾情,他也過了那個年紀,更非是自由之身,但這個女子,的確美麗的足以讓任何男子衝動。
他沉默了半晌,才想起來,對方好像在問自己的話,虞文輝呵呵一笑,答道「新近降服了一頭天鬼劍,所以隨手玩玩劍術,稱不上高手。」
黑衣女子直接從空中,跳落到了虞文輝所居房間的露台上,這家專門招待外賓的酒店,每一間客房都有兩到三個,每個都超過五十平米的露台。
虞文輝這間客房稍稍特殊,只有一個露台,但卻超過了兩百平,擺放了了兩排沙發,足以開一個小型派對了。
剛才他和林什麼鋒聊天,故而坐在了靠欄杆的一個小型吧檯旁,桌子上還堆放了一堆酒瓶,菸灰缸里,還有七八根各色菸頭,以及雪茄尾。
黑衣女子徑直在虞文輝面前坐下,秀眉微蹙,問道「你怎麼降服的天鬼劍?除了我哥哥,我不信還能有人降服這種妖魔。」
虞文輝聳了聳肩膀,催動了天鬼陰陽變劍法,儘管只是驚鴻一瞥,但卻足以證明了他的身份,他此時用的就是天鬼劍的拘妖牌。
黑衣女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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