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方才那一出,看台上小半人都沒看清。
「怎麼就下去了?」
「對啊,怎麼就下去了?我就看見林渡被黎清的法術壓著打,在那個擂台上飄來飄去,然後黎清忽然就蹲下了,然後再一下就出去了」
「邪了門了。」
倒是有通曉陣法的人看出了些端倪,「是陣法。」
「她什麼時候布的陣法?」一人驚了。
「大約是飄來飄去的時候。」一人斟酌著用詞。
「嘶陣法師還能這麼用嗎?」周圍的人表示學到了學到了。
座席上的大能和各宗長老倒是看得更清楚,但也正是因為看得清楚,有了些爭議。
「這是不是太過取巧了?」有人質疑。
「符術能用,陣法為什麼不能用?只是往年的陣法師做不到而已。」
這倒是,陣法師大多是大器晚成,若是從小修習陣法,那多半不太能打,所以青年賽上幾乎不見陣法師的身影。
林渡又是第一個打完的,回到了台上,吸收著雪元丹。
因為在打坐,無上宗的人也不能說什麼,夏天無空有想要探究的心,卻無處施展。
至少今日來看,林渡的靈力儲備和運用沒有什麼問題。
第三場的時候林渡對上的是一個符修,和林渡這般的陣法師一樣,算是個脆皮法師。
林渡沒給符修太多的發揮機會,在大把靈符扔出來的時候就用浮生扇封凍了那符修,處理完所有的攻擊符和防禦符之後,迅速上前,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將凍得不能說話的人輕輕一推。
眾目睽睽之下,符修直挺挺倒地,濺起一片雪沫。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封儀抬頭看天,他們是不是沒有人教過林渡什麼叫武德?
看台上的人已經麻了。
那個符修的確強大,只要是自己畫的符,都可以帶上場,施法前搖短,注入充足的靈力激發就可以,本來以為是魔法對抗魔法,誰能想到林渡這麼邪門呢,越階也能封凍人,贏得這麼輕鬆。
當事人林渡事後表示:輕鬆嗎?那一大把靈符,同時激發,她對付也費了好一番功夫,眼睛都要被閃瞎了,要不是她沒有黑布,高低得用黑布蒙上眼睛。
林渡老神在在地入定恢復靈力,丹田中小了一圈兒的雪元丹靜靜待在裡頭。
連贏三場,分毫不傷,原先還有些輕視林渡的修士都慢慢鄭重起來。
林渡是年紀最小,身體最差,靈力儲備最少的沒錯,可這不知從哪兒來的至寒功法和神出鬼沒的陣法就太惱人了。
不說別的,就說陣法,那是連衡派掌門親口承認的至少有玄品七階的陣法水平。
半決賽的時候林渡就明顯感受到了對方的時刻警惕,自己剛剛扔出一塊陣石就被人用流星錘直接擊飛了。
那人甚至願意豁出去不防禦自己,生生挨了林渡的一擊,也不給自己留布陣的機會。
林渡神色微微凝重起來,短刃陣法是她保命的招式,她要留一手。
那就只好,專心打了。
林渡的浮生扇唰地一下收起,座席上的人齊齊坐直。
夏天無看著林渡的招式,分明就是太極第三境的攻守的招式,「小師叔好像是打算,動真格了。」
第一境只是養身,第二境以上才是真正的打鬥功法,太極這東西,入門照貓畫虎容易,可真的想上一層摸到其中的道韻精髓卻難。
林渡天性屬水,上善若水,更貼近道法,因而才被姜良選作傳人。
但除了巫曦之外,沒有人徹底領教過林渡只用太極打鬥的實力。
幾人同時緊張起來,唯有元燁依舊啃著醬鴨。
「你怎麼一點兒不緊張呢?」倪瑾萱聽到了那脆骨嘎嚓一聲,忍不住出言問道。
「緊張什麼,小師叔要多邪門有多邪門,你見過她在這種大場面失敗過嗎?」
元燁將醬鴨腿啃完,用小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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