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顧寶山一臉的不可置信,聲音顫抖得格外厲害,張大了嘴巴,「你……你你,你剛才說……說那個人是誰?」
「北、冥、夜!」顧九九咬牙,一字字說道。
顧寶山狠狠抽了口冷氣,驚悚地盯著顧九九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再次顫抖著聲音開口,「九九,你確定帶走你的人是北冥夜?」
「當然確定了,他的手下全都喊他四少。」顧九九咬牙道。
哼,這麼討厭的男人,她真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呸呸呸!
她幹嘛要記著他一輩子?要儘快忘掉這個變態、神經病、暴力狂才好!
梅秀鳳疑惑地看著顧寶山,問:「老顧,這個北冥夜是誰?他光天化日的帶走了九九,我們要不要報警?」
顧寶山擺擺手,沒有回答梅秀鳳的問題,而是看著顧九九說:「九九,你累了,先回房間休息吧。」
「好的,爸爸。」顧九九在家裡一向聽話乖巧,聽顧寶山這麼說,便上樓了。
等到她走了,顧寶山這才神情凝重地點了根煙。
「老顧,這個北冥夜到底是誰啊?」梅秀鳳繼續問道。
顧寶山狠狠抽了一口煙,吐了出來,過了半響,這才開口說道:「北冥是帝都的大家族,往上三代都是在帝國呼風喚雨的人物。北冥夜是帝都標準的紅三代,北冥夜的爺爺是當年的開國元老之一,父親是某軍區司令員。」
「聽說北冥夜在家裡排行老四,人人都稱他四少,他沒有從軍從政,轉而從商,一手創立了帝豪集團,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大財團。」
「而且,還聽說北冥夜是赤焰會的少主,就是那個全亞洲最大的黑色組織,傳聞壟斷了全亞洲的鑽石走私和軍火交易,黑白兩道都要讓著三分,要說北冥夜是帝都隻手遮天的人物都不過分。」
梅秀鳳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消化掉顧寶山說的話,她一臉茫然地說:「那我們……不報警了?」
「愚蠢的女人!」顧寶山冷嗤了一聲,狠狠掐滅了手中的香菸,眼中精光大盛,說:「我們不是正在發愁拿不到項目嗎?只要北冥夜肯幫忙,小小的一個項目算的了什麼!」
梅秀鳳的腦子還是轉不過來,但是顧寶山並不打算跟她解釋。
沒想到顧九九竟然會歪打正著的認識了北冥夜,這下子顧氏公司可有救了。
顧寶山打起了精神,找了好多關係,問了好多人,終於打聽到了北冥夜在允安市的住址。
顧寶山興匆匆地前往,希望北冥夜能夠見他。
不要說提攜他了,就是隨手指一個項目給他,他都能恨恨地大賺一筆了。
再說北冥夜,此刻他點著煙,一張俊美得讓人驚艷的臉,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在他的前面跪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我錯了,求求四少放過我吧!我就是一時起了貪念,才會偷四少的戒指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阿達跪在地上拼命地磕頭,片刻後他的額頭就變得血肉模糊。
北冥夜吸了一口煙,輕輕一彈菸灰,好看的薄唇輕啟,「打斷手,賣到非洲的黑工廠去。」
他說得輕鬆平常,語氣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般。
阿達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
非洲的黑工廠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去了那裡的人,沒有一個活著走出來。
而且那裡,還流傳著各種疾病,愛滋病橫行。
北冥夜已經沒有了興趣再聽,習慣性地摸了摸拇指上的戒指,便起身走出了昏暗的地下室。
「四少,顧氏公司的顧寶山求見。」下屬走過來匯報。
「不見。」北冥夜冷冷甩出兩個字。
「是!」
下屬領命,出去告訴了顧寶山。
顧寶山一聽傻眼了,急忙說道:「你跟四少說清楚了嗎?我是顧寶山,顧九九的父親。」
「哪來這麼多廢話?四少說了不見,走開!」下屬斷然拒絕。
顧寶山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難道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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