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很歡騰的陳朵朵被楚淵攪擾的嘟起嘴一隻手掐腰,狠狠的將捕網向地上一杵不悅道:「你有完沒完了,欠我的青團和小籠包還沒有還給我呢!」
「對啊,我是欠你的,可沒說什麼時候還啊,略~」
楚淵沖她做著鬼臉,下一秒他只覺得眼前一黑,陳朵朵就把捕網扣在了他的頭上,氣得他暴跳如雷。
「陳朵朵,我真是受夠你了,你說你不好好在宮裡陪著殿下,又跑出來幹什麼,不知道殿下現在心情很不穩定嗎?!」
「閉嘴啦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有臉說出口的,殿下心情不好還不都是因為你!」
陳朵朵揚起小粉拳繼續懟道:「小淵子,你飄了,現在都敢當面吼我了是不是,今天我就要替殿下好好教訓你。」
她正擼著袖子呢,許久不見的小蘿莉白澤不知何時翹著二郎腿坐在屋檐上捧腹大笑起來。
這一下子就吸引了陳朵朵的注意力,只見她兩眼放光似乎很喜歡這個小蘿莉,一跺腳運轉玄氣就飛了上去,雙手緊緊抱住白澤,臉對臉蹭個不停。
傲嬌的白澤竟然有些臉紅,她推搡著過於熱情的陳朵朵。
「俊小子,你管管她啊,口水都要流到老娘臉上來了!」
楚淵漱口一臉漠不關心的看著,等到他穿戴好衣服,用力的系了一下腰間的香包走出門來才仰頭喊道:「你爹回來了嗎?」
白澤生無可戀的瞪著一雙死魚眼擋住陳朵朵伸過來的嘴巴,扭頭喊道:「回來了,讓我帶你去呢。」
「那還等什麼,我在府門口等著你哈。」
「喂,你別走啊,把這個人從我身上弄下來啊!」
半晌,楚淵倚在門口磕著瓜子,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大明朝的在冊的人口大約有六千萬,是齊俞兩國人口之和。
八王之亂以後,還能有如此人口,不得不說大明朝的底子是真厚。
這些時日,楚淵得閒便瀏覽群書,不咬文嚼字,只涉獵一番。
不過憑藉他過目不忘的本事,細看與粗略的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他不禁有一次感慨這個世界的神奇,國家朝廷和修煉宗門並存,聽說每個國家都有屬於自己的修煉宗府,不過都是屬於最高機密。
整個朝廷除了主要的負責人以外,再無他人知曉,不用說宗府是何種制度,何種規模,就是在哪裡你也會不知道。
當時在雨霽宮的時候,聽林婉兒稍稍的提過一嘴,大致就是說這修煉宗府是朝廷專門來應對修煉宗門之間的事情的。
當今時代,比之末法時代也差不多了,煉丹、煉器等上古法門基本上都已經傳承不下來了。
現在有的煉丹師和煉器師,儘管比之千百年前,只能所得上是末流中的末流,可那也是被當作國之瑰寶來對待的!
楚淵摩挲著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這是林婉兒回宮前留給他的納戒,足足能存放十平方的東西。
擁有納戒的人,除卻宗門以外,恐怕也就那麼百十來號人,要不就是家世顯赫到無以復加的人,要不就是一方大能。
畢竟這東西,在上古遺蹟里也是很難尋到的,更不用說上古遺蹟是現在所有修煉者為之瘋狂的地方。
這麼說吧,上古遺蹟是現在唯一的修煉資源!
就在楚淵還在尋思的時候,白澤悽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傍晚的時候,到雙峰山的黃覺寺會合,記得把尾巴甩乾淨。」
「什麼玩意,不是現在要帶我去嗎?」
白澤嫌棄的擦著臉上的口水大吼道:「老娘我就是來傳話的,剛才那麼說是為了擺脫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女人,衙門裡還有好些事情等著我做呢。」
楚淵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翻白眼道:「我看你腦袋也有病。」
京城主道上,楚淵打了個哈欠走在人流涌動的鬧市里,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了我不吃蔥花,還有你這哪裡是肉包子,明明是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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