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無聊的在大街上亂逛。
自從去了一趟朱家莊之後,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他本來依仗身強力壯,被張管事看中。可從朱家莊回來之後,張管事好似被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出門收貨。當夜就走了門路,在張家換了個職事。
他們這些跟著張管事的人頓時沒了活干。他又恢復了街上青皮混混的身份。
隨手從水果攤上拿了個青梨,咔嚓咔嚓的啃著,瞪了一眼那個想要說話的商販。看對方不敢反駁,又往懷裡揣了兩個,這才得意洋洋的走開。
一邊走一邊抱怨。
姓張的長得像老鼠,沒想到還真他媽膽小如鼠。被人收拾一頓,竟然嚇得連開陽縣城都不敢離開。
他本就是個混混頭子,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當面吃了虧,不管使用什麼手段,從來都是要找回來的。
武功厲害又怎麼樣,只要趁他不注意,一把石灰粉過去。幾人群起而上,照樣能收拾了他!
一邊憤憤不平的抱怨昨天出醜的事情,一邊往縣城門口晃悠。想著找幾個膽小老實的外鄉人弄些財貨。
正走著,從城門口迎面趕來一架驢車。馬三不經意間掃了眼,頓時覺得幾人面熟。再仔細一看,不就是朱家莊那個可惡的小子嗎?
馬三想都沒想,立即轉身,刺溜一下子就躲進了一家茶館裡面。
他雖然深恨蘇重讓他出了大醜,但卻知道自己去找麻煩就是在找死。沒有想好辦法之前,還是躲在暗處比較好。
等看到驢車上捲起來的一張虎皮時,馬三眼睛一亮。
他跟著張管事到處收山貨,雖然沒見過虎皮,但見過不少皮貨。雖然懂得不多,但耳濡目染之下,依然能夠分辨出虎皮的好壞。
眼珠子一轉,馬三陰陰一笑:「不怪你馬爺狠,怪就怪在你這小畜生不知財不露白。」
他依稀記得,張家護院頭領錢豹,似乎在找一張虎皮。據說是老爺要用來孝敬那個神秘老老爺的禮物。
擅長見風使舵的馬三立即就想到了禍水東引的招數。
讓錢豹搶了你的虎皮,再把你打一頓。即使打不過,但惹了張家,老老爺出手,你這小畜生還能討的了好?
想罷狠狠的瞪了一眼蘇重,從茶館溜出來,快步趕向張家。
……
蘇重抱著小丫安然的坐在車板上。小丫卻在他懷裡不老實,左看右看滿臉興奮。
販夫走卒充斥長街,各種小商販不住吆喝,她還從沒見過這等熱鬧景象。
蘇重看小丫開心神色,心裡也不禁輕鬆。看小丫盯著鮮紅的冰糖葫蘆挪不開眼,蘇重呵呵一笑。
揮手招過小販:「兩串冰糖葫蘆。」
「好嘞!」賣冰糖葫蘆的是個中年人,聽到招呼,歡喜利落的抽出兩隻冰糖葫蘆遞給蘇重。
蘇重付了錢,隨口問道:「趙家貨棧該怎麼走,老哥知道嗎?」
那小販掃了一眼車板上的虎皮,露出羨慕神色:「不遠,就在前面。拐彎就到。」
說罷猶豫半晌,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小老弟還是快些去的好。老趙家給錢實在。但現在張家正在打壓趙家貨棧,如果不早些賣過去,說不定半路上就給人搶了去。說實在的,張家做買賣不地道,他給的那點錢,還不夠可憐乞丐的呢。小老弟還是快點兒的好。」
蘇重趕緊謝過提醒。心裡卻越發肯定。趙大山出了事。
趙家貨棧是趙大山在開陽縣城建立的一處據點。開陽縣四周收集起來的山貨都會運到那裡集中處理。
張家敢明目張胆的搶趙大山生意,顯然有了什麼依仗。
……
馬三彎著腰,臉上堆著笑:「豹爺,小的親眼所見,那虎皮雖然沒展開,但看那成色就差不了。我騙誰也不敢騙豹爺不是?」
錢豹黑麵皮,長了一臉的絡腮鬍。眼睛滾圓,壯的就像是一頭大狗熊。
他是張家的護院頭領,張明達手段陰狠,他這個護院頭子就是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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