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月光,凡月光所向,月神都能看穿時間的流逝。必須迴避月光,否則月神幾乎是無敵的。李牧打定主意,拔出佩劍,血紅的氣息從劍身上滾滾湧出。詭秘的血霧成氣旋裹住李牧,李牧的身影在這團霧中模糊。
月神心道:「藉助血霧來躲避月光麼。」
自從與徐福交過手後,月神就在思考如何對付會放霧的對手。這一次,月神成竹在胸,她掐動法決,寒氣結冰,光潔的菱形冰,將冰中的太陰真火的光聚焦投射。李牧的身體如被雷射射中,「轟隆」一聲爆鳴,渾身燃起太陰真火。
海音:「啊?牧!」
李牧:「別過來!」
月神心道:「月光即是太陰真火的光線,太陰真火的威力也能轉化為光線施展。李牧你裹在霧中,意味著捨棄了速度。沒有速度,被擊中是當然的了。」
全身都被太陰真火燒著,一個鮮亮的火人在霧中掙扎。火人掙扎了幾下,持劍向月神砍來。月神把握著未來的軌跡,閒庭信步,避開了他的攻擊,一掌印在其後心上。
月神:「得手了!」
大司命驚叫道:「月神大人,小心您身後!」
「當」一聲金鐵激撞的聲音。在場之人無不愕然。心中最驚駭的,是李牧。他用火人吸引月神的注意力,自身藏在地面的影子中,趁月神不備,從後發動了襲擊。一劍斬在其背上,入肉三分,竟被對方堅硬的肩胛骨擋住。
李牧心道:「這個女人...她的骨頭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月神硬挨一劍,性命無憂,卻受重傷。她借這一擊之勢,狼狽的在地上打滾側翻,弄了一鼻子灰。
大司命、少司命有些慶幸,更多擔憂。慶幸的是月神似乎內力深厚,能反彈對方蓄勢一擊;擔憂的是月神會大發雷霆。
月神素來有潔癖,凡事她接觸過的事物,都講究一塵不染,如今受李牧一劍,雖說為了保命,不得以為之,可終與這人人踩踏的石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對月神而言,簡直是從所未有的恥辱。
大司命一言不發,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月神慢悠悠站起來,從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身上的污灰,紛紛結成冰屑掉落。月神面沉似水。沒想到她歷來看不起的腳下,竟會讓她大栽一次跟斗。月神不喜不悲道:「腳踏實地,李牧大將軍好手段,這一招是我輸了,陰陽家月神受教了。不過——」
李牧再也忍不住,他本就身中劇毒,強行運功,使毒深入五臟六腑,毒血攻心。「噗——」他吐出一大口血沫,萎頓倒地,僅僅用劍撐地,勉力單膝跪著支起半身。「牧!」海音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月神驅動太陰真火,困住二人。冰焰包圍,刺骨的寒冷,剝奪了觸感,連兩人擁抱時都感覺不到對方的體溫,唯有用最後的目光,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注視著這一切。
眼看二人要喪命,一道劍氣從天而降,插在地上,一道衝擊波迫開冰焰一會,兩道人影把李牧夫婦從火網中救出。
許仙趕來有一會兒了。來的時候,李牧已飲了毒酒,索性再等一等,尋一個救人的時機。可李牧和月神對戰時,所用計策天馬行空,不但騙過了月神,也讓許仙摸不准。否則許仙可以考慮幫李牧擴大戰果。
月神:「許仙?沒想到你會來邯鄲。」
許仙打量了一遍月神。此女寒氣指數爆表,肌膚上,皎潔的月光流轉,不知是膚色還是月色,白淨得如一輪新月,無一絲瑕疵。她五官端正,紫發優雅地盤成髮髻,左右兩條長長的紫色垂髮,被傲然的胸部擠在兩旁。手腳修長,腰肢纖細,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與她對視,仿佛有無數粒子穿過身體,讓人心底冷得直發毛。
但是,因痛失雪女的緣故,許仙對冰冷向的女子,有種特別的眷顧。儘管心底涼颼颼,儘管危險信號強烈,膽邊生寒,許仙仍是直視著月神,且飽含「深情」。
大司命心道:「這小子找死,竟敢這般無禮地看月神大人!」
月神心道:「他就是琴清的夫君?難怪眼神中透著親近之意,而非敵意。」
許仙:「能不能將李牧的屍首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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