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令人奇怪啊!想你小小年紀,處事如此老練穩重,騙人卻更是如此厲害,不是親眼所見所聞,絕難令人相信這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所為!本來妾身還有些想法和計劃,如此看來倒令妾身要改變了,而且以後還要對你多幾個心眼了!」這個布衣少年坐在那裡,看著大家在品頭論足,關注自己剛剛吟唱的作品。
耳邊卻忽然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這噪雜的二樓卻顯得格外清晰。這聲音不溫不火,輕輕淡淡的、飄飄忽忽的,似乎令人感覺有些不真實,卻又清晰的響起在耳邊。
少年看似有些迷醉的眼睛精光暗閃,聽出這個聲音的來處,不由朝自己這一桌靠窗邊的位置看去,落在那個蒙面女子的身上。
她似乎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長發在身後輕束,面紗雖然遮住了面容,卻仍然令人可以感受到精緻的輪廓。可以想像的到,在面紗下那粉嫩的容顏,和看到她那雙平靜的眼睛,就可以明白她一定美麗的脫俗。
在面前的筷子一直沒有動,她和那個俊逸脫俗的男子坐在一起,卻始終保持著半個身位的距離。她偶爾舉杯朝身邊的男子示意,卻沒有說出半句話來。
此時她一雙平靜美麗的眼睛,正靜靜的看著自己,少年自然知道是她,光聽這悅耳的聲音便知道了,何況自己又知道她那令人敬仰的身份。
可是看到她面紗下香唇未啟,卻又聲音傳出來似乎只給了自己一個人,明明知道這個世上有這奇功,卻當真還是令人驚奇。
少年卻是絲毫沒有驚訝失措,看著這個女子不由裂顏一笑,不管她眼神裡帶著一絲詢問的意思,卻只是信心十足的微微一笑。卻又偏過頭來,看向了自己身邊,和自己坐在一條長木凳上的美男子。
這個美男子雖然隨意的把長發盤在頭頂,用一根常見的桃木簪住了,卻更顯幾分飄逸出塵。令人驚嘆的卻是玉面紅唇,加上他雙目猶如點漆,當真乃是潘玉再生。世間有如此美男子,只怕令許多紅顏都要汗顏了。
這桌上不過兩葷兩素,一壺楚地難得的穀米酒,四個人似乎除了這個布衣少年,其餘人都很少吃食物。這個美男子似乎對食物也比較講究,拿著竹筷不過輕點了幾下,不過他那白玉般剔透的手指令人驚訝。
她本來坐在這桌這個少年身邊,靜靜的也沒有多少言語,不過聽到剛剛這少年吟唱的沁園春,不由眼神有些發亮了起來,一直都盯著這個少年看不停,顯然也是為這首詞所傾倒了。
他見這個布衣少年忽然看著自己,先是微微的一愣,繼而臉兒居然泛起一片紅潮。
少年卻沒有在意這個美男子的變化,反而微笑的看著他一會兒。似乎感覺有些不禮貌,便又看了窗邊蒙面的女子一眼。
眼神溫和了一些,卻對對方的話絲毫不在意一般,這種高深的傳音入密的控制聲音的方法,據說乃是江湖上傳說中,只有高手才能具有的,旁人自然根本就聽不到。少年和她一起,自然對她身份了解,臉色沒有太多的驚訝,似乎想說什麼,忽然又停了下來。
偏頭見身邊這個美男子居然微微垂下頭去,不由便又舉杯就唇,對著自己對面的俊逸男子敬酒,同時對這個蒙面女子也微微示意,卻輕輕說道:「夏先生,請飲杯!」
少年有些毫不在乎的感覺,二樓嘈雜的聲音沒有影響他,他也沒有忽略自己這桌的朋友。他目光環視全場,大家多半都還在回味,令人沒有感覺太驚奇。
畢竟一旁的人還沉醉在這首曲詞的意境中,雖然不敢說是最好的曲詞,卻也是這個時代不能具有的風格。大家在一起議論紛紛,就是掌柜陳四都被人拉住了。
少年似乎不經意一般,卻是可以看到蒙面女子的變化,眉頭輕微皺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又舒展開來,眼神似乎又有了笑意,當真是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
「高陽前輩似乎對小子有些不以為然,這也在情理之中!詩詞不過人生小道而已,小子平時不會刻意為之。不過這次能夠答應夏先生所請,隨高陽前輩來楚地,如今看來小子還是要感謝前輩的!」少年微微帶笑,輕輕朝蒙面女子拱手。
原來,這個少年居然便是嶺南少年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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