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梟現在滿腦子都是趙涵夕,其他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被人攙扶著躺到床上,閉目養神,回憶著當初的一切。
想著自己對趙宇軒所做的一切。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黑山蛇。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熟睡了整整一夜的王梟,精神狀態稍有好轉。
簡單的洗漱,推開房門,發現徐繡在門口坐著呢,他雙眼通紅,很明顯也是沒有休息好。
「阿繡,你在這裡幹嘛呢?」
「等你呢。」
「怎麼了?沒休息好嗎?」
「梟哥,我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什麼意思。」
「我們對那個男子進行了屍檢,確定男子的死因是注射中毒。我們從男子的太陽穴處,也發現了還未完全癒合的針眼!可是自從他被關進去,到現在,我們的人沒有對他注射過任何藥劑!」
「那所有進出過地牢的人呢?」
「我把他們所有人都分散開,逐個審訊盤問了整整一夜,沒有任何發現。」
「監控呢?」
「監控也沒有任何發現。這件事情不對勁兒。有人再故意滅口。我現在想不明白的,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我徐繡家裡面,我的眼皮子底下,還是戒備森嚴的地牢之中滅口!這件事情根本不符合邏輯!他們為什麼要滅口呢?這是想要掩蓋什麼嗎?」
王梟當即沉默了,他眼神閃爍,思索著徐繡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很快,他拍了拍徐繡的肩膀。
「一晚上沒睡了,好好休息吧。」
「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還能睡得著。」
「該吃吃,該喝喝,破事別往心裡擱,所有的一切,早晚都會有個說法的,聽話,去休息。」
「可是你這邊。」
「沒什麼可是的。我心裏面有數。放心吧!你不睡覺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相信我。」
徐繡一聽王梟都這麼說了。一聲長嘆。
「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得水落石出,無論是誰做的這件事情,我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王梟知道徐繡沒有開玩笑,也是知道徐繡真的生氣了,簡單思索,話鋒一轉「阿繡,還有個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說,但是也不知道說是合適還是不合適。」
「哥啊,你是不是和我逗呢,咱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說唄。我聽著,只要是你說的,我都做。我相信你。你是我心裏面的no.1。」徐繡滿臉笑容,言語之中,對王梟也是充滿了信任,還不忘記衝著王梟伸出大拇指。
王梟嘴角微微抽動,沉思了許久,隨即抬手摟住了徐繡的脖頸「阿繡,如果我了解得不錯的話,現如今繡城的主要軍權,還是在你兩個哥哥的手上,對吧?」
「是的啊,哥,你怎麼突然之間想起來問我這些了呢?怎麼了?」
王梟明顯非常糾結,又是幾番欲言又止,其實這也不怪王梟糾結,畢竟人家是一個爹的兄弟。他歸結到底也是一個外人。先後糾結了好一會兒,王梟還是下定決心「阿繡,如果你聽我的,那就把所有的軍權,都握在自己的手上。你可以信任他們,但是權利自己要拿穩。不然的話。繡城日後還是會有麻煩事兒!」
徐繡當下並未吭聲,上下打量著王梟「哥,我會好好想你說的話的」
告別徐繡,來到趙涵夕的房間門口。
王梟猶豫再三,還是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是李曉雅。
她打著哈欠,看見王梟的這一刻,當即就著急了,趕忙衝著他搖頭,示意讓他離開!
王梟堅定地搖了搖頭,推開李曉雅,進入趙涵夕的房間。
趙涵夕靠在床邊,雙眼已經完全浮腫,目光呆滯,仿佛丟了魂一樣。王梟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趙涵夕回過頭,就這麼盯著王梟,眼神充滿仇恨。
兩人對視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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