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城曾經是一座規模宏大,人口眾多,經濟繁榮的現代化大都市。
後期在戰爭中幾乎被完全摧毀。
現如今的卓城,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風光。
只見斷壁殘垣,荒涼滿目。
這裡依舊是核輻射污染區,與貓體型一樣大的老鼠,紅眼蝙蝠。
各種變異動物與飽受核輻射摧殘的流浪漢,比比皆是。
時不時傳出的放聲大笑,哀嚎慘叫,腐爛的屍體。
更給這座廢棄城市增添了幾分恐怖色彩。
張詩詩吸取了之前教訓,故意把很是狼狽不堪的自己,打扮得更加醜陋。
滿身泥濘,渾身上下散發著臭氣,裹著啞巴寬厚的衣服,藏匿自己的身材。
她甚至於用匕首割斷了自己的頭髮。只為讓人更加分不清她的性別。
夜幕之中,她攥緊匕首,步履蹣跚。偶爾幾名流浪漢的目光掃向張詩詩,也被她手上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所嚇退。
她進入了一幢廢棄的寫字樓,咬緊牙關,趴到了頂樓,挑選了一處極其隱秘的區域,窩在角落,冷風陣陣,借著月光看著樓下的一切。
她一個弱女子,舉目無親,傷痕累累地在這種核輻射區遊蕩,活不了多久的。
這一瞬間,她又產生了從這裡跳下去的衝動,目光逐漸堅定,緩緩起身。
無意之中,又看見了自己身上穿著的啞巴的衣服,想到了啞巴曾經鼓勵她的話。張詩詩有些猶豫,思索再三「我得活下去,不能讓你白白犧牲。」
說著,她的眼圈紅了,從背包內拿出一些食物和水源,補充體力。
靠在角落,思索著這些天所經歷的一切,猶如噩夢,疲憊至極,也不敢閉上眼睛,小手緊緊地攥住了匕首,到底是扛不住疲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敢死睡,一直處於半睡半醒之中,確保自己對外面動靜有所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詩詩突然覺得有東西在碰自己,她立刻睜開眼。
發現自己身邊出現了一條野狗,這條野狗長得極其醜陋,四爪如鴨爪,腦袋是畸形的,看不清楚眼鼻嘴。也是聞到了她包內食物的味道,正在撕咬她的背包。
張詩詩舉起匕首,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就在這會兒,野狗突然抬起頭,看了眼張詩詩,隨即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張詩詩的胳膊。鑽心的疼痛。
張詩詩揮舞起匕首奔著野狗的脖頸「啊」「啊」「啊」一邊叫喊,一邊猛刺。
野狗似乎沒有疼痛神經,依舊死死地咬著張詩詩。
先後持續了足足兩三分鐘,墨綠色的狗血迸濺了張詩詩一臉一身,野狗這才逐漸停止呼吸,鬆開了張詩詩。張詩詩的小臂上,鮮血直流。
她趕忙往邊上挪了一米,還未來得及喘口氣,正前方區域,出現了三名男子。
這三名男子長得極其古怪,其中一名嘴歪眼斜,似乎沒有鼻樑骨。另外兩人一個肥頭大耳,五官浮腫得極其誇張,另外一名滿身潰爛,渾身膿包。
看著就讓人噁心範圍,三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詩詩。
片刻之後,其中一人上前,把野狗的屍體拖到一邊,從身後的背包內掏出鍋以及柴火,倒上不知道哪兒來的污水開始生火,另外一人當著張詩詩的面兒,就把野狗給剁了。最後一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張詩詩。
墨綠色的液體到處都是,鍋裡面的水,顏色更是誇張。沒過多久,野狗還沒有完全熟呢,幾人就已經開吃了,當著張詩詩的面兒,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看得張詩詩極其反胃。她這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她往後靠了靠,雙手依舊攥著匕首,很快,這隻野狗就被這三人吃光了,三人皆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們把目光都看向了張詩詩。
「這隻狗跟了我們好幾年了,我們一直沒捨得吃,今天謝謝你了。」
三人「呵呵」地笑了,片刻之後,他們突然調轉語調「他雖然是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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