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哲說著冷笑著看著袁紹,瞬間讓袁紹說不出話來,袁紹怎麼也沒有想到趙哲所住的府邸,居然會是經過先帝的協調。連忙轉移話題道:「那你胯下的那匹無影馬又是怎麼回事?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可是張讓最為得意珍貴的寶馬,怎麼會平白無故送予你。」
趙哲當即反駁道:「因為我長得比你帥,而且能力比你強,張讓想要收我當義子,為了拉攏我不惜將自己最好的馬匹贈與我。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張讓,至於收下那馬匹應該也沒有什麼吧,而且今次若不是因為那無影馬飛奔迅速,我也無法及時趕到現場救下天子。而且先前迎接陛下回宮之際,那無影馬深知陛下乃是龍尊,故而一路乖巧並未爆裂性格,平安將陛下帶回宮內,也算是有所功勞吧。難不成袁大人連一個牲口的功勞都嫉妒,故而想要藉此殺了再下的戰馬?」
「哈哈哈——」
此刻不管是站在哪方陣營的將臣,在聽到趙哲的這一番話後,紛紛忍不住大笑起來,尤其是坐在龍椅上的天子劉辯更是捧腹大笑,使得那袁紹面紅耳赤下不了台面。
「哼,你個油嘴滑舌的傢伙,果真是好陰險。那好,既然府邸和無影馬都是你無意之舉,那你的妻子來鶯兒呢。」袁紹忽然想到一點,連忙開口說道。
趙哲頓時知道袁紹想要打的什麼鬼主意,連忙雙目陰冷,緊盯著袁紹冷冰冰問道:「我愛妻來鶯兒又如何?」
只聽袁紹當場冷嘲道:「哼,誰不知道那來鶯兒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而且還是張讓的義女。你雖然拒絕張讓不做他的義子,但是你娶了張讓的義女,就等同是與張讓同族,按照張讓今次所犯下的罪行,理應誅其九族,趙哲你和你的妻子來鶯兒一樣逃不掉的。」
這一回袁紹總算是說到一個厲害的地方,就憑藉這一點,就足矣讓任何人都置於死地。反叛之罪、綁架天子之罪哪一個都可以定個株連九族之罪,而來鶯兒作為張讓的義女,趙哲又是來鶯兒的夫君自然是難以列在這九族之外。
「此事不妥,那來鶯兒雖然之前身為張讓的義女,但是老夫敢保證那來鶯兒絕非是與張讓同流合污之人。今次若不是那來鶯兒巾幗之舉,恐怕太后就危險矣,相反在大難之際,來鶯兒身為張讓的義女,能夠以大義為主,實乃我大漢女子所學習的楷模。天子此番不但不能定那來鶯兒的罪,還應該藉此對那來鶯兒給予封賞,否則的話難以服眾。」
說話的不是被人,正是之前在看到宮廷有變及時返回救援何太后的盧植,當初宦官較多,將盧植擋在何太后寢宮外,正是因為有來鶯兒在屋內憑藉一把寶弓,站立在何太后面前持弓威懾那些宦官,這才保住了何太后的安危。否則的話,若是段珪等人拿住何太后做人質的話,那事態畢竟是另一幅局面了。
「哦?居然有此事,難道趙將軍的妻子真的保護了母后嗎?」天子劉辯聽到盧植的話,頓時感覺一陣驚訝不已,連忙把目光轉向一旁的何太后詢問道。
何太后見狀連忙笑著說道:「盧大人所言沒錯,當時本宮身在寢宮,結果被段珪帶著人馬闖入,這些人勢必要擒拿本宮。當時親宮外所有的宮女和侍衛都死的死、逃的逃,就在本宮萬念俱灰之際,只見一女子手持一把寶弓英姿颯爽的站在本宮身旁,一連射殺了多名宦官,其中還有一名禁軍,保護了本宮的安全。」
「一直等到趙哲將軍帶著本部人馬衝過來將段珪一眾全部拿下,這才使得本宮逃過一劫,而且盧大人剛才說的沒錯,今次非但不能定來鶯兒的罪,還應該給予來鶯兒大義滅親之舉封賞。若不然的話,天下人豈不是以為,在危難之際保護本宮性命的有功之臣非但不能得到嘉獎,反而要受到斬首之罪,以後還有誰會拼死保護本宮和天子的安危呢。」
少帝劉辯聽後,當然不會反對自己母親的意思,而且就連盧植也如此推薦,於是不顧台下袁紹的心情,連忙開口說道:「嗯,母后說的極是,朕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擁有巾幗之舉的女子。不知趙哲將軍愛妻此刻身在何處,趕快宣她進殿,朕要保舉她今次護衛母后之功。」
「陛下,萬萬不可啊,縱然那來鶯兒有保護太后之功。但是那來鶯兒只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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