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聽到那小宦官的話後,頓時大怒:「混蛋,該死的何進,本公公一直謹慎行事不與你計較。沒有想到你居然先下手為強,跑到本公公面前撒野,還敢派人暗殺我十常侍,今次本公公要是就此忍氣吞聲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
說著,張讓一下站了起來,隨手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原本上好是實木桌子,在張讓這一掌下去後,居然直接應聲而裂,可見這張讓的掌勁有多恐怖。更為可怕的是,張讓隨手所拍打的位置,居然出現了一個黝黑髮綠的印跡,那個印跡在張讓手掌之後,還在微微擴散著,明顯帶有劇毒。
「公公息怒,小心傷了身子——」
那小宦官看到這一幕,頓時渾身緊張起來,索性自己是跪在地上。要是站著的話,就在張讓打出這一掌後,自己肯定就嚇得癱軟在地了。更為讓自己害怕的是,如果張讓因為生氣發怒,要是逮著自己來上這麼一掌的話,恐怕自己就慘死當場了,那可就太划不來了。
張讓冷哼了一聲,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宦官就吼道:「立即去給我通知,十常侍的其他幾位公公前來,一個都不能少,讓他們現在就來我這裡,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們。」
「是,小的這就是通知其他幾位公公前來——」
「稟報公公,趙忠趙公公、段珪段公公,還有封諝封公公前來求見,此刻正在門前等候。」正在說著,忽然外面進來一下人,衝著張讓便拱手稟報著。
張讓說道:「嗯,想必他們三人也是知道了郭勝的死訊,所以一起來尋我,趕快讓他們進來吧。另外你們去通知其他幾位公公前來,腳力快一點。」
「是。」
說著,兩人就慌慌張張的一前一後跑出去,先是通知趙忠、段珪和封諝三人進來,隨後兩人就開始兵分兩路,去通知十常侍的其他幾人。
「張公公,我三人聽聞郭勝的死訊,而且還親眼看了一下郭勝的屍體,在確認了事情之後就及時趕來了。聽那郭勝的下人說,這件事是與大將軍何進有關,你看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辦?」說話的是十常侍的二號人物趙忠,此人不但詭計多端,而且在實力方面也僅次於張讓。
一旁的段珪連忙開口說道:「哼,何進敢對我們下手,無疑是對我們的一種嘲笑,如果我們今次不作出回應的話,相信他何進還會更加過分。」
聽了兩人的話後,那封諝忽然望著張讓,露出一絲凝重地神色開口說道:「張公公,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假借我們與何進的矛盾下的黑手?比如那個——」
隨著封諝的話音一落,頓時三人紛紛朝著他露出一絲謹慎的目光,可以看得出,對於這個話題三人都是比較敏感。畢竟何進只不過是處於明處的敵人,如果真有人想要伺機在背後對他們十常侍動手的話,那可就是多了一個暗處的敵人了。
「你說的是斬殺張角的那個趙哲趙飛虎吧?」張讓幽幽地說道。
封諝連忙點頭道:「我說的正是此人。」
張讓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就在前幾日,我還帶著那趙飛虎與我的義女見面。而且我還將義女送給他的意思表面,相信那趙飛虎應該不會做出此等事情來,要知道他的那個西園八校尉的上軍校尉,可也是我們送給他的。他要是敢對我們亂來的話,那後果可是會很慘的。」
封諝再次說道:「公公,我們一直都查詢不到趙飛虎的底細,萬一他是何進派的細作。故意讓他安排到我們十常侍下,用來對付我們的呢?」
段珪反問著:「如果他真的是何進一方的人話,那何進為何還要對他進行行刺?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趙忠也猜測起來:「莫不是因為何進看到我們將他捧到上軍校尉的位置,以為他被我們收買,所以想要對他下死手?而後他又暗中與何進串通,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後,又與何進一起對付我們。」
聽到幾人的話後,張讓的心裡也不禁有些動搖起來,畢竟在這朝廷動盪的時代,任何人都靠不住。也正是因為抱著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自己才能活到現在,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這件事你們不必擔心,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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