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好容易才掙脫了任靈萱的摟抱,任靈萱也不由得他分說,拉著他就直奔另外一處營地。
許了當然不可能任由她拉走自己,急忙叫道:「還有人跟我一起。」
任靈萱微微驚訝,待得見到白秋練站在門口,背靠著門框,臉上都是盈盈笑意,頓時臉頰緋紅,一向機智百出的任家大小姐居然羞臊了起來,沖這白秋練一聲問候,然後才滿帶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也沒事兒了?」
不等許了和白秋練回答,任靈萱就暗叫一聲不好,她剛才只是心神不屬,被許了活生生歸來的事情衝擊,忘了遮掩自己的情緒,但這會想起來,頓時覺得不大美妙。
許了和白秋練歸來,日形宗若是反應過來,現他們兩人就是被本門弟子「害死」的人,必然會惹起軒然大波,重新審視之前的報復舉動。
這種事情怎麼都不是一時三刻能解釋清楚,所以任靈萱使了一個眼色,帶著許了和白秋練悄悄離開了營地。
日形宗的弟子雖然覺得這幾個人行為奇怪,但也沒有人想到這方面去,日形宗的麻煩已經太多,他們也不想節外生枝,目送任靈萱帶了許了和白秋練離開。?
任靈萱雖然倍感尷尬,好在她還不知道許了在魔獄跟白秋練已經確定了關係,雖然覺得自己真情流露,但也並沒有要跟白秋練搶男朋友的羞怯,還有幾分大家都對許了有好感,誰表現的強烈一些,也沒什麼不妥,所以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情緒,把鎮魔界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了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因為日形宗的某人大腦進水,救了一頭叫做小顰的伶仃魔人,才導致所有隊伍陷落。
至於十八仙派和萬妖會的處罰,更是讓他觸目驚心。心底暗暗忖道:「若是因為我和白秋練,也讓此人的至親償命,這件事就難辦了。」
任靈萱說完了這件事兒,然後才鬆了口氣。說道:「白秋練還好,因為那人的親人不多,所以白玄在沒有提出訴求,但許了你的命可是讓那人賠了。」
許了頓時一個頭十八個大,這種事情真的太令人沒話說了。這可不是沒有任何規矩的魔獄,雖然地球妖怪也崇拜強者為尊,武力高明就是道理,但畢竟受到了文明社會的影響,還是要講些道理的。
因為這件事兒,任靈萱他們一直滯留鎮魔界,鎮魔界也因為這場災難稍微混亂了一些,十八仙派都有派人過來,甚至萬妖會要派出了七大妖帥之一的解脫太子來坐鎮。
許了並不想插手這種混亂,他只想立刻就回家去。畢竟在魔獄裡戰鬥的太久了,他太渴望和平的生活。
任靈萱帶了許了和白秋練到了他們住的地方,當任靈萱推開臨時居所的大門,帶著許了現身,石磯,白玄在和崔盈的嘴都長大的能吞下生鴨蛋。
許了很得意的擺了一個拉風的姿勢,淡淡的說道:「我在最後關頭逃出了魔獄,但卻在鎮魔界迷路了,所以才找到路回來!」
許了自知在魔獄的經歷,沒有辦法跟所有人都和盤托出。所以就編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就理論上,許了說的這種情況的確可能,誰也沒辦法覷出破綻。
白玄在怪叫一聲,合身撲了上來。許了可不想跟男人擁抱,急忙隨手一揮,推出一道氣勁把白玄在逼開,叫道:「莫要亂撲!我已經被人撲過一次了,不想再被撲第二次……」
許了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望向了任靈萱。白玄在甚至露出曖昧之色,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堂妹,臉上的曖昧立刻就千變萬化,最後給了許了一個「老子很欽佩你」的眼神。
任靈萱臉色微微緋紅,咬著嘴唇,但卻不肯落了氣勢,仍舊站得筆直。
白秋練勝券在握,卻顯得怏怏大度,似乎混不在意。
許了實在不想「享受」這種尷尬的氣氛,說道:「我想要回去,你們要跟我一起走嗎?」
石磯瞧了一眼許了,又瞧了一眼白秋練,淡淡問道:「白秋練已經復活,你還需要願望果實嗎?」
許了搖了搖頭,但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我們參加的七日戰爭不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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