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培絲毫沒將孫猛的話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
好不容易放假,梁苗以為會擺脫馮文培的死纏爛打,沒想到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梁苗住的地方。
在梁苗一個人的時候,將梁苗堵在小區餐館,當眾強吻,卻被正從外面喝酒的孫猛回來撞見。
孫猛怒火中燒之下衝進餐館廚房搶過一把刀子,捅進對方的肚子。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
說白了,為了女人,憤怒之下再加上酒精的驅使,孫猛來了一個一怒為紅顏的狗血事件。
想到此刻在看守所的孫猛,餘年嘆了口氣,問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管理這片轄區的人正好是趙得柱,我給他的印象不好,我去求他肯定沒用。」
金磚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道:「這件事情需要你去找他。」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找他有什麼用?難道他敢將人放出來?」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他只能幫著從中斡旋,我們當前最為緊要的事情,是要拿到受害人的諒解書。」
「我知道,可是」
金磚遲疑道:「我去醫院提了這個事情,對方揚言要讓孫猛牢底坐穿,為這件事情付出血的代價。」
「被捅傷的馮文培怎麼樣?」
餘年問道。
「人己經脫離危險,看來沒什麼事情。」
金磚說道:「我問了醫生,估計今天上午就能醒過來。」
「馮文培查的怎麼樣?」
餘年問道。
「這小子壞的很,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金磚嘖舌驚嘆道:「年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過三進宮的記錄,大二的時候將一名女同學拖進胡同里當場給辦了,事後女方報警,這小子被抓進去,可沒到三天,這小子就被放出來,後來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
餘年好奇道。
金磚拍著大腿義憤填膺當場說道:「女方撤訴退學,再也沒出現在學校里,我打聽了,據說女方受到威脅,無奈之下拿著八千塊錢賠償金全家搬離。一個月後,那個女孩上吊自殺了。」
「靠!」
餘年皺眉道:「這小子這麼陰損?」
「誰說不是呢。」
金磚搖頭嘆息道:「這還只是其中一個女孩,據說大一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將女朋友帶進賓館後,叫一群人去搞,美其名曰,他們圈子習慣一人做好飯,朋友們都來品嘗。
最後那個女孩瘋了,後來只能退學,父母去鬧,卻因為找不到證據,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說到這兒,金磚嘆了口氣,說道:「年哥,跟你說,你都不相信,我這種混社會都沒他這麼缺德,簡首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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