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類的彆扭叫法了。
楊震的目光卻只是一閃,他很清楚這些官員所以送如此重禮的目的所在。雖然自己之前已明確表示不會追究他們的貪污之事了,但這些官員心裡終究是有些發虛的。所以這次就趁著婚事給自己行起賄來,希望能藉此把自己也拉下水。
對於這些人的九九,楊震很有些不屑,卻也沒打算拒絕。在這麼個世道里當官做事,還是得學會和光同塵,若是太過特立獨行,便會被人視作異類,那就什麼事都辦不了了。何況他還有一個極大的目標呢,就更不可能顯得太過獨特了。
面對妻子有些異樣的神色,楊震不覺笑了起來:「沒什麼,他們只是想和我搞好關係而已,我若是退了這禮,反倒可能讓他們不好過。」
「哦……」既然楊震都這麼了,身為妻子的洛悅潁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只是如此一來,漕幫那些人送來的禮物就顯得有些寒酸了。那封著的金銀錁子,簡單的首飾,甚至是土特產什麼的,在平時倒也不錯,但擺在這些金像和價值連城的首飾面前就實在算不得什麼了。
也正因為此,楊震二人再看那些禮物時,眼界也高了許多,看得自也快了許多。但在這麼走馬觀花地一路瀏覽下來後,楊震和洛悅潁卻同時發現了又一件遠勝過其他賀禮的重禮——那是由一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的雙喜字,足有半人多高。
光是那白玉的質地,以洛悅潁的眼力就可以看出其價值甚至還在那尊金像之上。而這還不算這等將如此玉石雕琢出字來的刀工筆力,喜字雖然很是常見,但卻也頗顯筆力,顯然是出自方家之手。
對於這一切,楊震自然是不可能看出端倪來的,但他卻也露出了深思之色,因為他已從禮單的最後幾排里找到了送這份厚禮之人的身份來了:「這是華亭縣的徐家送來的賀禮嗎?」
這話一,就更叫洛悅潁大吃一驚了。即便她身在閨中,卻也是知道華亭徐家在江南地位的。這麼個可是隻手遮天的家族居然也給自己二人的婚禮送上賀禮,而且是如此重的賀禮,這可著實叫她有些無法相信了。
倒是楊震,在略略一怔之餘,嘴角便綻出了一絲冷然的笑意來。
「二郎,怎麼連徐家也會來巴結你嗎?」雖然知道自己的夫君是錦衣衛的大頭目,可洛悅潁依然有些難以置信他的權勢能大到如此地步。
楊震的目光幽幽地在那玉雕上來回地移動半晌,這才輕輕地道:「他們倒不是巴結我,而是討好,或者叫作賠禮吧。」
「嗯?」洛悅潁又是一愣,滿是疑惑地盯著楊震,等著他的進一步解釋。
之前的事情真相,楊震和洛成章都還沒完全跟洛悅潁起呢,主要也是怕她擔心。但現在,既然兩人已是夫妻,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楊震便把徐家在之前漕幫內亂中所扮演的角色給講了出來。
見洛悅潁聽了自己的講述後一臉的擔憂,楊震忙輕輕一拍她的手背道:「你不必擔心,徐家雖然勢力不,可無論是岳父還是我,也不是軟弱無能之輩,能叫他們欺負了去!而且就目前來看,他們不就是無功而返,而且還得巴巴地送禮上門,賠禮道歉嗎?」
洛悅潁聽了他的話後,雖然面色稍微好看了些,但眉頭依然緊緊地簇著。以她對楊震的了解,在知道徐家的所作所為後,恐怕不會就這麼算了吧?想到這裡,她趕緊道:「二郎你是不是打算報復?這可太危險了,那徐家在江南的勢力可實在不,就是漕幫也遠遠不如,你真和他們為敵可不明智哪……」
見洛悅潁如此關切自己,楊震心裡一暖,隨手就把她輕輕一擁,自信地道:「你放心,無論是我還是岳父,雖然心中不忿,卻也不想引火燒身,這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見他這麼來,洛悅潁才終於安心了一。但隨後,卻又聽楊震道:「不過這份賀禮倒是給我提了個醒,看來徐家的情況也沒我們所想的那麼可怕,不然他們也不會自降身份地給我送禮了。之前岳父與我都因為徐家的關係不知該不該對之前的事情進行反擊,現在嘛,我倒是有了主意了。」
洛悅潁自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心下微微一緊。但最終,勸他不要反擊的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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