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臉上。
只這一個動作,楊震便已知道此人應該會與自己過不去了。不過他心裡也並不是太過慌張,只把手一拱,報了自己的身份姓名。而後,那邊的趙無傷也隨之報了自己的來歷姓名。
宋良佐早得了自家上司的指示,要在這次的會審里定下楊震之罪,又見其他兩名同審官員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當仁不讓地搶過了主動權來,再次把驚堂木一拍喝道:「楊震,你可知罪?」
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模樣,楊震不覺有些好笑,你就是想幫著東廠,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胆哪。但他還是斷然一搖頭:「我並未犯錯,更別提什麼知罪了。」
宋良佐冷笑一聲:「到了這個時候,在刑部大堂之上,你還想狡辯嗎?本官問你,七月十八日你率錦衣衛眾打傷東廠數十人,還擄走了其中一名東廠首領。再之前幾日,你又於東廠門前擄走一名東廠官員,這兩樁事情你可承認?」
「這確有其事!不過本官卻要更正一,我們錦衣衛所做並非擄人,而是拿人,拿犯人!」楊震當即頭承認。
「哈,你承認便好。」見楊震一口應了下來,趙無傷頓時有些激動了,趕緊道:「三位大人,咱們東廠這次可著實被他錦衣衛給害苦了,他前番先是無端派人在東廠門口偷襲擄走了咱們的三璫頭常威,這也就罷了,隨後又膽大到光天化日之下率人攻破咱們東廠,又拿走了咱們的千戶柴錦輝,這實在目無王法,欺人太甚。還望幾位大人能為咱們主持公道哪!」著又連連朝著案後的三名官員拱手施禮。
他這番話一,楊震自是露出鄙夷之色,那三名官員的神色也頗顯古怪,至於堂上的其他人,則更忍不住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來。
趙無傷他居然把東廠得如此可憐,這實在很難叫這裡的每一個人接受。東廠可是京城裡橫行跋扈到了極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只有他們欺負別人,隨意捉拿其他衙門的人,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遭遇呢。而現在,當趙大璫頭自己出來時,大家都覺著有些無法相信,同時又生出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來。
「趙璫頭還請稍安勿躁,本官自會給你一個公道法,更不會饒過那干犯了王法之徒。」宋良佐趕緊安慰了對方幾句,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
但這時候,楊震卻有些忍不下去了,冷聲道:「宋大人,你這話就恕我無法認同,你怎麼就審都未審便認定我錦衣衛去東廠拿人便是錯呢?你如此為東廠那邊話,莫非宋大人你早存了偏私之心,還是東廠許了你什麼好處?」
「你……」宋良佐沒想到楊震的膽子竟如此之大,口舌又如此之利,頓時便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指著楊震怒目而視:「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公堂之上如此辱罵本官。」
「宋大人還請稍安勿躁。」這時候,一直不曾發話的鐘裕終於開口了:「其實楊震所言也有些道理,既然案情尚未審清,你就不能如此斷言錦衣衛是錯。」
「本官這也只是照著常理推斷而已,難道那打上門去,傷了許多人的兇手反倒是正確的不成?」宋良佐只能按捺下怒意解釋道。其實這解釋就是他自己都覺著不是那麼可信。
不過好在鍾裕以及胡讓傑並沒有抓著他這深究的意思,只是一笑:「繼續審案吧,相信只要你我三人公正以待,就沒有人能逃脫王法制裁。」
宋良佐這才收攝了心神,不再追著楊震定罪,而是看著他道:「就算你這狡辯有些道理,那本官還是要問你一句,你如何解釋你們的兩次暴行?難道你打上門去還有理了不成?」
「正是如此,下官這麼做也是為了朝廷法度,拿人而已。」楊震再次強調道。
「拿人?哪個官府是如此拿人的?」
「錦衣衛還有東廠都是如此直接拿人的。」楊震輕蔑地一笑:「難道宋大人你連這一都不知道嗎?只要我錦衣衛查出了犯人所在,無論他身在何處,都可拿駕貼拿人。而在拿人的過程里要是有人膽敢反抗,我錦衣衛自然有出手懲戒的自由。不知三位大人以為如何?」
宋良佐聽了這話便是一滯,自己怎麼把錦衣衛不同於一般衙門的特權給忘了?
就在此刻,趙無傷又開口了:「大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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