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姦夫了。於是沖了進去,把兩人都給揪了出來。
「而且就我們推測,這個姦夫很有可能也是殺害陳央的兇手。為了讓村人信服,才叫了那一聲。卻不想,這個姦夫居然就是日間帶了我們去各處查問,看似與最不像兇手的陳宏。」
聽他們侃侃而談,把一切都說了出來,村民們更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陳博更是又驚又怒,一頓拐棍,便沖自己兒子喝道:「陳宏,你這個不肖子,這事當真是你做的嗎?」
這時,剛才在歡愉中被人捉住,幾乎馬上風,又受了極大刺激的陳宏才回過神來,趕緊大叫了起來:「冤枉哪……爹,我,孩兒雖然貪戀這婦人的美色,卻從沒有想過要殺害五哥,他……他確非我所殺!」
所謂知子莫若父,陳博略一冷靜,也覺得兒子所言不假。陳宏雖然有些跋扈,也確實好色了些,可膽子卻不大,實在很難相信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敢殺人。而且這幾日裡,他也沒有發覺陳宏有什麼異樣,要是真殺了人,他是瞞不過自己這雙老眼的。
於是,陳博便沖楊震他們一拱手道:「幾位差爺,這事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兒斷然不會殺人,我……」
「陳族長,這事卻不是你我說了能算的。」魏勇這時候卻打起了官腔來:「我們來此查案,為的就是找到一些線索。現在線索有了,還抓住了最有殺人動機之人,自然需要將人帶回到縣衙交差。若是你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大可去縣衙跟大老爺稟說,看大老爺究竟能不能信你。」
「這……」陳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一聲長嘆:「也罷,老漢自會向大老爺分說,我兒雖然行為乖張,但絕非能幹出殺人之事的人。老漢依然相信殺人的是那蔡家的蔡鷹揚。」
他這句話,卻是大有深意的,為的就是挑起村民一致對外的情緒來,而不至繼續只把焦點對準自己兒子。但陳博也明白,經此一事後,他們父子在陳家坳中的地位勢必大損,即便最終確認兒子不是殺人兇手,只是通姦這一點,就足以被人唾棄了。
「如此,我們這便把兩名嫌犯帶回縣衙。告辭!」魏勇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趁著眾人尚有些反應不過來時,拱手道。隨後,便帶了眾人,趁夜就出村,往縣城而去。
而在他們離開後,村民也都面帶古怪神情的紛紛各回各家。這一回,他們卻沒有再如以往般向老族長行禮以示恭敬,因為此刻陳博在他們心中是兒子的同謀。一定是他知道陳央是兒子所殺,為了替他掩蓋罪行,才把矛頭指向蔡家。
想到前日前往蔡家拿人時,幾乎又是一場毆鬥,眾人就覺著自己是被老族長給當猴耍了。如此利用族人的族長,他們自然不可能再如之前般信任與恭敬。
看到族人離開時看向自己的猜疑和憤恨目光,陳博更是心中發緊,隨即就覺得頭腦再次一陣發昏。若非身旁的長子陳安及時一把將他扶住,他幾乎就要摔倒在地了。半晌他才喃喃地道:「這個不肖子,真是氣殺老夫了!」
當楊震他們押了人返回縣衙時,天空已泛起了一絲魚肚白,新的一天已在不知不覺間到來了。
而不到天光大亮,在家中睡大頭覺的宣闖便已知道了他們居然帶回了另兩個嫌犯,這讓他大為驚訝:「就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辦事能力了。短短一天間,居然又叫他們找到了兩個嫌犯。這下事情可就更熱鬧了。」
不過至少目前看來,這案子與他宣典史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因為天亮後不久,縣令楊晨就主審了兩人,根本就不給宣闖插手此事的機會。
雖然一次審問下來,兩人都不曾承認做過這等事情,並且一口咬定陳央被殺當夜他們兩人正廝混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時間殺人。但這種姦夫淫婦相互證明對方不曾殺人的說辭,是誰都無法採信的。
無奈之下,楊晨只得將二人也如之前的蔡鷹揚一般收監,只等派人再去陳家坳細查,找出更多能證明此案確是陳宏或是陳妻所為後,再行審斷。
但他卻並不知道,此刻被他排除在此案之外的宣闖已經開始出手了。就在這日下午,一個陌生人來到了陳家坳,並且直奔族長陳博的大院,見了他後,第一句話便是:「陳老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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