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由知根知底的縣令推舉為準。
當然,若這是放在以前,縣衙里真出了這麼個空缺還是得由宣酈兩家說了算。但今時已不同往日,對這次典史的安排,兩家居然都保持了沉默,於是主導權就落在了楊晨這個縣令的頭上。
不過楊震對這事的興趣卻並不甚大,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便敷衍了過去:「那第二件事呢?」
「我就知道你更關心這第二件事。」老宋卻沖他一眨眼:「因為這事才與楊二你大有關係。」
「嗯?卻是何事?」
「你來時就沒看到嗎?那小丫頭面嫩得緊,一見你回來就跑了。可這些日子來,她可是天天都來衙門口張望好幾趟的。這第二件事,就是你楊二的好事將近嘍。到時候可別忘了給咱們這些弟兄敬杯酒哪。」
老宋的話一說完,頓時也惹得一旁的老晁也是一陣大笑,二人還很是曖昧地沖楊震一努嘴,直搞得他一陣無奈。
但楊震也沒有跟他們把話說明白的意思,便只一搖頭,牽了渾身是汗的駿馬向內走去。不過聽了他們的話還是有些收穫的,至少知道自己走後,那些漕幫之人再沒來生事了,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輕鬆。
至於覽琴為什麼不時在衙門口,楊震還是能想到原因的,一定是洛悅潁讓她去門口等候。可憐這個小丫頭,這些日子來一定沒少聽這些大老粗們的風言風語。
在回到二堂,見了兄長楊晨,向他簡單地講述了一下杭州城中的變亂後,楊震便拿著包袱回到了後衙的住處。在他走進自己跨院前,餘光就掃到了一道苗條纖細的身影從對面院子的房中閃過,一雙妙目也正看著他,似乎是想立刻問他些什麼。只是礙於女子該有的矜持,她才沒有主動走過來。
楊震心下暗笑,卻不忙這就與人相見,而是先回房擦去了滿身的臭汗,又換上一套乾淨的衣裳後,才從包袱里拿出一封書信和另一件東西。這才從容地來到對面的跨院,站在院門前一抱拳道:「悅潁可在,楊震回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邊屋子裡就傳來了一聲嬌笑:「楊公子你趕緊進來吧。你要再這麼拖拉下去,我家小姐都要自己過去了。」正是覽琴的調笑聲。
「你個小妮子說的什麼渾話呢!看我不好好整治你!」隨後是洛悅潁很有些羞怯的不依聲。但隨即,她又道:「楊……二郎你請進來吧。」顯然她還記得楊震之前的要求,稱其為二郎而非更疏遠的公子。
楊震心中一喜,這才推開小小的院門,走了進去。
只見洛悅潁今日穿了一襲湖藍色的衣裙,配上恢復健康後的紅潤臉龐,顯得格外的嬌艷可人。
見楊震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臉上停留了好一陣,洛悅潁的心中更覺害羞,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去。但對父親的關心還是很快打敗了羞意,便輕聲道:「二郎在杭州一切可還順利嗎?」
楊震也知道她心繫父親安危,便也不再逗她,點頭道:「悅潁放心,洛伯父那邊已經安全了。那些想害他的人,更早已自食惡果。」
「這太好了……」洛悅潁頓時一喜,但隨即又生出了一絲疑惑來:「既然危機解除,為何爹爹他沒有派人來帶我回去呢?」即便是這個時候,洛悅潁的思維依然很是清晰,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楊震摸了摸鼻子道:「因為漕幫中可能尚有潛伏的敵人。為了不留後患,洛伯父決定讓悅潁你再在諸暨這兒留些日子。對了,他還讓我給你送來這封家書,看了你就都明白了。」楊震說著,便把那封書信遞了過去。
洛悅潁忙雙手接過,又沖楊震行禮道謝道:「這次真是有勞二郎了,不然我都不知自己會急成什麼樣子呢。」說到這裡,她突然一蹙眉,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疑惑地看著楊震:「二郎剛才叫我爹爹什麼?」適才只顧著擔心父親的安危,現在既然知道了結果,她便察覺到了楊震稱呼上的不同了。以前楊震就是和她說話,也是稱呼洛成章為洛幫主的。
「哦,我叫他洛伯父哪。這次事後,我就已徵得洛伯父的同意,改了稱呼了。」楊震說著,又一臉鄭重地看向洛悅潁,宣誓似地道:「而且在離開杭州之前,我還跟洛伯父提了一件很要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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