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住。
咱們沒必要為別人活!自己的日子好好過,才對得起自己。
村里那些風言風語關我們什麼事?
我們遠在千里之外的帝都,聽不到,也沒必要去聽。
不用比,我們的生活八成比他們好,他們不過好自己的日子,管別人家的閒事做什麼。」
「對!」
薛揚附和:「咱們在帝都過得好好的,奶奶也一直生活得很好。
沒必要因為一些不相干的人,因為一些閒言碎語去改變咱們自己的生活。」
「關鍵你爸不這麼想。」
薛凌苦笑:「他現在什麼都不缺,缺的是心裡頭那份慰藉。」
程煥崇想了想,忍不住問:「媽,那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你能勸住爸嗎?」
薛凌搖頭:「我心裡頭也亂得很。
這是他心裡頭的病根,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難受,哪可能輕而易舉幾句話就勸下來。
我暫時沒法子,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這麼多年來,他放在家庭的時間比我多,為了照顧老人和你們,他做出的犧牲比我多。
有些人偷偷說他靠老婆,甚至說他吃軟飯,也深深傷過他的自尊。
你爸他也很不容易,真的。」
「誰說的呀?」
薛揚粗聲罵:「真特麼混蛋!胡說八道!我爸也有自己的事業,一直都幹得好好的!誰規定丈夫就一定要比老婆強的?
見鬼去吧!都什麼年代了,哪來這樣的封建老頑固思想!」
程煥然皺起眉頭,低問:「媽,這是誰說的?」
「以前的街坊鄰居。」
薛凌罷罷手:「都好多年了人家只是閒言碎語私下偷偷議論,不敢當著你爸的面說,但你爸耳不聾眼不瞎,哪可能不知道。」
程煥崇忍不住焦急起來:「糟了!爸被奶奶這麼一鬧,多年累積的心病驟然爆發,難怪脾氣那麼奇怪,剛才的臉色那麼嚇人!對了!爸去哪兒了?」
「他——他出去了!」
薛揚驚訝問:「是不是出去了?」
「糟了!他一個人開車出去了!剛才那麼激動,會不會開快車呀?」
「不會是一個人喝悶酒去了吧?
要不打個電話問問?」
三個兒子禁不住擔心起來。
薛凌不愧是老薑,睨了他們一眼。
「做事想事都要周全,不能總一驚一乍的。
我跟他吵過以後,就已經叮囑過幾個值班的保鏢,不能讓你爸單獨出門,即便他單獨開車出去,也必須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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