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她怎能不愛?可是這樣的男人,叫她拿什麼來愛?
她跟他一樣,對對方手足無措,總覺得,就算是一輩子,也還是不夠、不夠、總是不夠……
夏芍的眼淚又滾出來,徐天胤立刻幫她吻去。她卻就勢低頭,吻上他高挺的鼻樑,也是細碎的吻,吻過男人劍鋒般凌厲的五官,眉峰、眼眸,最後一吻輕輕落去他的唇上。
徐天胤明顯愣了,他人生里很少遇到這種怔愣抽離的狀態,全是因為身上少女的主動。
她趁他怔愣,小舌已鑽入他口中,在他的領地里胡亂攪合,生澀,卻讓他覺得是一條錦鯉入了水,滑軟香甜。她的唇兒不再是平時暖暖的溫度,而是有些燙。圈住他的脖頸,認真地吻。
徐天胤已愣得連撫在她背後的手掌都微微離開,以一種被強抱著的姿態任她吻著。而就在他愣著的時候,她身子向前一傾,壓在他身上,兩人便撲倒在床上。
夏芍第一次這麼主動,壓在徐天胤身上,生澀卻認真地吻他,雙手已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襯衣扣子,唇更是沿路來到他脖頸上,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啃咬。
男人的喉結明顯一動,悶哼一聲,眸底深湧起的**里卻帶著不可思議的光,似怔愣,似喜悅。
她在他襯衣上胡亂扒拉,似魚兒要渴死在沙灘上,死命掙扎,毫無章法,卻刺激得男人呼吸壓抑粗重。
他低頭看了眼,見她手指划過他的胸膛,月色里溫軟粉嫩的顏色,指尖的溫暖柔軟在他胸膛的緊實上划過,頓時激起顫慄。男人便悶哼一聲,眸底的深暗幾乎炸裂,小腹倏然一緊,那處已宏偉。而她竟在此時香舌輕輕一吐,在他胸膛的敏感上輕輕一卷。
男人暗夜般的瞳眸驟然一縮!醞釀起風暴,眸一眯,腰身一用力,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衣物三兩下便在他手上扯落,月色里就像珍寶被剝離出來,溫軟珠潤。她剛兇猛地哭過,眼眸還似被氤氳水霧罩著,眼皮紅腫,身姿盈盈,最是激起男人野獸般的侵略性。而她竟在他狂肆的索取之下,輕輕弓起腰身迎合。他眉頭深皺,更加兇狠,惹得她嚶嚀一聲,修長的腿兒卻在此時纏上他,腰身用力,一個翻滾,又壓在了他身上。
她今晚的主動對他來說,是意外得到的禮物。她嬌軀蹭著他,發出貓兒般的低吟,朦朧的月光里,自他胸膛至小腹,一路蜿蜒,晶瑩的水光。他目光越發深暗,享受而又痛苦的眼神看著她吻去他的腰際,舌尖婉轉,貝齒輕輕一咬。
刺激的酥麻令男人徹底失去理智,腰身用力一轉,又將她壓去了身下。
半掩的窗簾連月色都遮去了一半,朦朧里又添了朦朧。而這一晚對兩人的記憶來說,卻是迷亂而放縱,仿佛要將自己的精元耗盡一般,抵死纏綿。
實實在在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床上的少女才漸漸睡去。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男人卻是慢慢睜開眼,神態滿足,眸光柔和,攬住少女腰身的手臂不由緊了緊,唇邊帶起淺淡的笑,吻了吻她肩頭。這才閉上眼,也滿足地睡去。
兩人整整在臥房裡睡了一天,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
醒是醒了,夏芍卻是腰酸背痛,起不來床。徐天胤去廚房熬了粥來,她又在床上休息了一天,次日早晨才下了床出了屋子。
這兩天徐天胤只是頻頻到院子裡打電話,期間還開車出去過兩回,但卻沒回軍區,在住所里陪她。
那晚她的情緒失控,明顯是讓他擔憂了。徐天胤這兩天明顯很忙,但卻顯然是留在住所看護她的,就怕她出事。
對此,夏芍只是一笑。她不攆他回軍區,就算是攆了,他也不會走,索性她就由著他自己安排。而對於給苗妍封印陰陽眼那天結印冊的事,她卻是提也沒提。
不需要提,她只需將這件事埋在心底。
這輩子,除了用盡生命好好愛這個男人,她不需要去做無意義的詢問和道謝的事。她向來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怎麼做。
在徐天胤再次有事開車出去的時候,夏芍告訴他,她要去赴苗成洪的謝宴。
在住所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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