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明秋師太這麼多年,明秋師太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又豈會不擔心。
「不必了,我想我知道是誰了!」邵宛如忽然笑了,搖了搖頭。
「是誰這麼不長眼?」玉潔氣乎乎的道。
「你也見過!」邵宛如微微一笑,提示道,「醫術極好,而且還知道我跟明秋師太的關係的……」
醫術極好的人是很多的,但醫術極好但又知道邵宛哪和明秋師太的關係的,唯有宸王府的人了,這麼一想玉潔立時也知道了,眼睛驀的瞪大,不敢相信的道,「是宸王府的……齊……齊神醫?」
那位神醫在小宣子看來就是一個如神一般的存在,大家在外面值勤的時候,小宣子沒少和玉潔比劃這位齊神醫的能幹,所以雖然見過一面,玉潔還是記憶猶新的,這會聽邵宛如這麼一說,嘴巴也張大起來,那位齊神醫真的和曲樂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小姐,這……這怎麼可能,明秋師太一直在江洲,這位齊神醫聽說早早的就在宸王府,怎麼能……一樣?」玉潔驚道。
邵宛如卻是微笑不語,在江洲的時候,明秋師太有時候就隱隱露出不來京城的意思,似乎是跟一個人有關,再想起楚琉宸曾私下裡說齊神醫和明秋師太的醫術似乎是互補的,對於調治他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更象是師出同門。
如果這些都對上的話,明秋師太不來京城似乎就是因為齊神醫,原本邵宛如還只是有些猜疑,但這會卻基本上確認。
齊神醫為人,那日見過之後也算是有所認識,應當是一個心氣極高的人,這樣的人既便是求到他面前,也難得讓他開個金口,就算是楚琉宸面前也是一生氣就敢甩手的人,如今在明秋師太面前喋喋不休,不用說自然是熟人了。
而且還是很熟的那種。
楚琉宸今天可是在山上,齊神醫跟著過來也是正常。
「這事我們都不必管,明秋師太要如何就如何!」想清楚之後,邵宛如吩咐玉潔道,玉潔的性子她最清楚,一生氣若是真的做了點什麼,到時候可就不好了,還是靜觀其變嗎。
對於明秋師太,若是有可能,邵宛如還是很希望她不要一輩子孤苦下去。
「可是……」玉潔還是有些不放心,總覺得想親眼看到才行。
「沒什麼可是了,曲樂把畫帶下山去,讓外祖母請人去裱了!」邵宛如微微擺了擺手,吩咐道。
曲樂方才在門口玉潔已經告訴她了,這時候應命退下,去屏風後面找出這兩卷畫作,抱了出門。
「好了,沒事的,若你實在想看就去看看,但不許出手,那是明秋師太自己的事情。」邵宛如看了看苦著臉的玉潔,無奈的捏了捏頭道。
「多謝小姐,小姐放心,奴婢就只是看看是不是齊神醫,如果是,奴婢就回來,絕對不會打擾到齊神醫的!」玉潔一聽邵宛如放行,激動不己,立時向她保證道。
然後追著曲樂就出來了,待到了廊下,看到曲樂己到了門口,便緊跑了幾步:「曲樂,等一下我,我們一起出去!」
「你也要下山去?」曲樂抱著畫卷問道。
「不是,我去看看明秋師太,我們一起過去!」玉潔己跑到曲樂面前,搖了搖手答道。
有一個人邊走邊聊自然是好的,曲樂點點頭,笑著把手中的另一卷畫放入玉潔的手中,「看,一人一卷,這樣就算是有人看到你,也不會覺得你是特意的過去聽牆角的!」
「說什麼哪,我這不是擔心明秋師太嗎!」玉潔笑道,但還是接過了畫卷。
兩個人又叮囑了院子裡的青兒兩句,一起出了院門。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一段路,正打算轉過一道門,忽然對面突然撞過來一個女子,玉潔身手比較快,雖然受了驚嚇,但還是拉著曲樂退了兩步,正巧避過了撞過來的女子。
對面的女子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看到人,想收住已經來不及,踉蹌著摔倒在地,抱著腿呼疼起來。
兩個丫環對望了一眼,玉潔上前一步,問道:「請問,你還好吧?」
「好什麼,一點也不好,你們撞了人也不來扶起我,這麼沒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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