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點心神失守。
的確,張鶯鶯之美猶如高貴的牡丹,而她又不失一身素樸。
「到時,我當庵主。」蕭七月笑了笑,心裡莫名的惆悵。
這該死的頭髮,你到底什麼時候長出來啊?
決定等忙過這事後一定要按《神農藥典》上的配方配幾貼高階的生發靈出來。
「你真是個花和尚。」張鶯鶯一臉笑焉焉的,臉兒也紅通通的,美得蕭七月都不敢直視。
「這個交給侯爺,時間緊急,我懷疑他們就在這幾天會動手了。」蕭七月掏出幾個藥瓶兒遞了過去。
「你趕緊陪我去一趟『鏡月莊』。」這時,轎子停在了一顆大樹下。
蕭七月發現,轎子上的床榻給抽開,露出一個洞來。
而且,蕭七月還發現。
大樹底下居然露出了一個地道來。
也來不及問了,兩人鑽了進去。
而床榻之中又翻出一男一女來,看了看,還真有點像是自己跟張鶯鶯。
李代桃僵!
蕭七月頓時明白了,這張鶯鶯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有心計。
兩人一進地道上面又復原了,不久,出得地道,發現上面居然是一個古老的院子。
狡兔三窟,這裡應該是侯爺的一座秘密別院。
「這裡是當年父侯認識母親的地方,外人絕不會知道的,你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張鶯鶯說著,不久,換了一身勁裝出來。
兩人又化妝了一番悄悄的出得城外。
早有人準備好了馬匹,疾馳而去。
途中又換了三四茬,晚上八點左右,馬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山谷地帶。
「這裡應該不是江都省的地界了?」蕭七月看了看。
「嗯,這裡是廣陵省水州地界,距離咱們海安郡有上千里。」張鶯鶯點了點頭。
「你母親怎麼沒跟侯爺住一起?」蕭七月好奇的問道。
「母親在八年前就離開了,當時父親十分的暴怒,突然間發狂了似的,母親受不了才選擇離開的,是父侯作得不對。」張鶯鶯一臉憂傷。
「咱們是來求助的吧?」蕭七月問道。
「嗯。」張鶯鶯點了點頭,摸出一塊玉佩來遞給蕭七月道,「你把這個佩戴在腰間,咱們進莊。」
「難道這是進入『鏡月山莊』的信物?」蕭七月瞄了一眼,感覺不像。
因為,上面雕刻著的居然是一隻鴛鴦。
「這個……這個,母親走時有說過,不允許父侯過來。
侯爺府除我之外就左老能來,而且,就是我要進來還得帶一個人。
不然,也不讓我進來。」張鶯鶯臉兒一紅,像熟透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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