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把你這次獸獄的收穫,從你撿來的破須彌袋內倒出來啊,還要老子教你?」
常思過非常無語認命了,他拼死拼活好不容易上山,就混一個看門人?
他真是不甘心,可是碰上這麼個不講理的貨,他莫之奈何?
原本他是看好隔壁的赤陽山。
聽名字便知道,赤陽山是以火屬性為主的宗門,正對他的體質。
從袖口摸出灰濛濛小袋,有些情緒地對著面前寬大的案桌一倒,嘩啦一聲,藥材、靈果、武器、異獸皮子、爪牙等,從袋子裡抖落出來,滾落一桌子。
「喲呵,還不錯啊,搞這麼多破爛。」
陸瘋子不會在乎黑小子的粗魯,故意叫得誇張。
待其他案桌後的修士看過來,他揮袖子一掃,把七顆百年份的靈藥材和五顆比較稀少靈果,從其中卷出收走,又從武器堆中撿起那柄光禿禿長劍,點點頭道:「這劍還行,你小子運氣不錯,能撿到老早以前死在獸獄裡面那批傢伙的法器。」
瞥一眼常思過掛在皮袍腰間的竹鞘長刀,沒讓常思過交出來,又把劍扔回桌上。
邊上赤陽山的紅臉漢子叫道:「老陸,你欠我一個人情。」
黑小子原本是他看中,讓陸瘋子撿去便宜。
他怪自個嘴賤,激將那瘋子幹嘛?
白白損失一個好苗子,還有那麼多的百年份藥材,虧大了。
「屁!老子憑本事搶來的看門小子,哪個欠你人情?」
陸風很不屑地懟了回去,不管是打架還是打嘴仗,他就沒慫過,摸出一枚巴掌大的玉片,用指頭在上面寫劃,問道:「你叫什麼名?哪國人氏?」
簡單地問了一下過往,讓常思過把左掌在上面按一下,輸入一絲真元。
陸風用靈識探看到玉片內里紅通通一片,暗吃了一驚。
這小子是個狠角啊,進一趟獸獄,有四名修者死在其手上,異獸至少有五六百,甚至更多,密密麻麻的紅絲芒線都懶得細數了,也不知這小子是如何辦到的?
莫非是把一整窩異獸連鍋端了?
他撿的這個看門人不簡單!
把玉片收起,陸風臉上多了一絲笑意,對常思過道:「行了,小子,剩下的都收回去,沒給老子丟臉。」
常思過稍有些詫異,他都做好所有東西被收走的打算,忙把剩餘物品一股腦收進須彌袋,他那顆認主的珠子,隨他心意藏在膻中竅穴,只皮膚上有一點淡淡印記,大部分好東西,被他提前收進了珠子空間。
其他宗門正在考核幸運修者,看情形,一時半會完不了。
走去最邊上的白秋渝,以水屬性體質,通過了夕雨谷考核。
兩個負責考核的女人湊一堆,正在用靈識查看白秋渝從獸獄內撿到的須彌袋內的收穫,哪像陸瘋子這般粗魯,直接倒桌上顯擺。
陸風站起身,袖子一掃,收了案桌座椅和後面的牌匾,問恭謹站立的常思過:「你是現在就隨我回宗門?還是先回去一趟,了卻凡塵俗事?」
上山容易下山難,即使外出任務,近些年也不可能派往東荒四國。
常思過拱了拱手:「弟子還有一些俗事未了,請前輩寬限幾日。」
「別叫前輩,要叫陸師叔。這塊身份牌你收著,辦完事情,你自己趕去最西頭的朝仙門,自個想辦法回宗門,我還有事就不等你了。」
陸風從懷裡掏出一枚小巧銀色令牌,正面鐫刻著一個金鼎文「霸」字,他略微皺眉思索半響,手上抹過,令牌一陣光芒閃爍,令牌背面出現「看門人,常思過,貳」三行用法術刻就的文字,隨即把令牌丟給常思過,身影往上空一躥,便消失在黑夜裡無影無蹤。
常思過有些抓狂,這瘋子太過份,連怎麼走都還沒告訴他呢。
見邊上案桌後的紅臉漢子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他便熄了前去問路的打算,往最邊上走,他打算去問問夕雨谷那兩位仙子,看著好說話一點。
從空中跳下一位穿麻衣的邋遢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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